衛生的。”
“哼,我沒有叫過客房服務。”男人通紅的目光緊緊盯著景繁的臉。
景繁實在沒有藉口了,他垂下眼睛,腦子裡飛速思考對策。
就在男人要拉著他朝房間裡走時,景繁一個高抬腿從他岔開的腿間頂過去。
男人果然鬆開了手往前一撲,他捂著襠部面目猙獰,齜牙咧嘴道:“啊!操,你踏馬活膩了,看老子不弄死你。”
景繁見他直不起腰,立馬要去開門,只是剛邁出去兩步,他就覺得腳踝一熱,一道阻力將他的左腳桎梏在原地。
景繁感到一陣懸空,接著整個人就摔倒在地,頭頂直直撞上了房間門,磕的他眼冒金星。
男人也沒好到哪,他同樣摔倒在地,一手抓著景繁的小腿,一手捂著下/體抽氣。
這一下疼得景繁失了聲,他捂著撞到的地方,在地上掙扎翻滾,等好不容易緩過來睜開眼時,就見那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自己面前。
看著對方怒極扭曲的臉,景繁眼前再次一黑:【這次是真完了,系統。】
男人騎跨在景繁的上方,用膝蓋將景繁的雙臂壓住。
景繁能屈能伸,見勢不對立馬討饒:“老總,我錯了,有話好說,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臉上的橫肉顫了兩下,明顯氣極了。
“老總,饒我一命,您可以打我一頓,不要打臉就行。”深知逃不了一頓皮肉之苦,於是景繁選擇主動提議,企圖討價還價。
“饒你?我踏馬今天要操/死你。”男人冷笑一聲,說著就要來撕景繁的衣服。
景繁今天穿的是西裝,剛剛出門前他就將外套脫了留在了包廂內,此刻他上身只有一件襯衫。
在暴力拉扯下,釦子紛紛崩掉,景繁很快就領口大敞,露出他分明的鎖骨和細白的肌膚。
男人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他埋下頭嗤嗤一笑:“雖然是個beta,身體倒是好看。”
景繁從被扯開衣服起就已經石化當場,直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掃過脖頸激起了他一身雞皮疙瘩,他才回過神來。
【系統系統,要死了,救命!】景繁發出無聲尖叫。
這個臭男人要強上他!
但是系統從剛才起就一直沒回復過他,景繁簡直生無可戀,知道這個人工智障只能聽懂明確的指令和問答,對於一些感慨類的話系統只會裝死。
景繁現在只能指望自己,他努力扭動著身體掙扎著,被膝蓋壓著的手臂鑽心地疼,但他也顧上這麼多。
好在男人還沒有完全酒醒,趁著他被掙扎的力道晃得身形不穩時,景繁一個蓄力將胳膊抽了出來。
騰出的手臂支撐在地,景繁借力將另一隻手臂也掙出,他撐著地扭過上半身,艱難地夠到了玄關擺放的花瓶。
但瓶身過於光滑,景繁一下子沒能抓住,花瓶倒在了柔軟的地毯上咕嚕滾了兩圈。
景繁趴在地上伸手去抓,男人也反應過來俯下身按住了景繁的後頸。
他的力道之大讓景繁呼吸都有些困難,景繁無奈放棄拿花瓶,反手去掰著男人掐自己的手。
沒等他喘上口氣,景繁就感覺到了男人的手在解自己的褲子。
景繁內心一萬句國粹如彈幕刷過,而精蟲上腦的alpha單手不好操作,下意識就鬆開了束縛的手。
感受到脖子上的壓力鬆懈了,景繁立馬奮起,拼命伸著胳膊抓住了那個花瓶。
在男人沒反應過來時,景繁雙手握著瓶頸,腰部一個用力帶動上半身,“砰”地一聲伴隨著四散開來的碎玻璃,男人在一臉震驚中仰倒在地。
景繁抓著只剩一半的花瓶,喘著粗氣,看著悄無聲息的男人,聲音抖得不像話:“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