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耕求見。”
黯然神傷中的朱由校,都嚇了一哆嗦,險些社會性死亡,當場大怒,“那廢物還過來幹什麼?”
“他若是有半分本事,他手下的人但凡出一個有才華的,朕安能如此發愁?”
那小太監看到嚇到陛下,也連忙跪在地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朱由校看向跪在面前的這個,也是夾常伺候自己小太監,才按耐住了心裡的怒火。
小太監抬頭看了一眼朱由校,忍不住說道,“陛下,那讓他走?”
朱由校一愣,嫌棄地擺了擺手,說,“好了,把他叫進來,朕還想看一看他到底有什麼好說的。”
不多時,外面的田爾耕得到允許,快步走了進來。
朱由校剛要開口罵了幾句,只看見那田爾耕大喊,“陛下,好事,大好事!”
“南京錦衣衛千戶所下屬總旗趙敬思,已經獲取了徐憲卿的所有貪汙罪證,起出他跟商販的來往書信,取得贓物贓款價格三十餘萬兩,徐憲卿認罪了。”
朱由校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就像是能夠三口一頭豬,又像是一隻正打算打鳴,但是被捏住喉嚨的公雞。
他喃喃地說道,“難道這就是朕的猛將?”
他突然大驚失色,對著門外大漢將軍大喊,“快……快!……快去,快去給把王體乾那狗東西追回來。”
“快點去,跑著去,再去晚一點要出事了。”
幾名侍衛看到朱由校如此激動,邁開雙腿就往東華門走。
此時王體乾已經來到東華門外,展開了聖旨。
在場的所有大臣與讀書人都看著王體乾。
這一仗他們志在必得。
徐憲卿如此清廉,實在世所罕見,此戰優勢在我。
王體乾不情不願地張開聖旨,高呼道:“奉天承運皇帝,制曰:………”
在場的大臣都一臉期待地看著王體乾,彷彿早已經猜出了聖旨裡面是什麼內容。
王體乾嘆了口氣,剛想繼續往下念,只看宮門內突然衝出來幾個神情緊張的護衛,大聲喊道:“督公且慢!督公且慢!”
王體乾有些迷惑不解地看著身後的侍衛,心裡想,莫非是陛下又改變了主意?
在場的葉向高和高攀龍等人,也是一臉的煩躁。
他們眼看著聖旨就要讀下去了,突然就被打斷,這種被突然抽身的感覺,實在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幾名侍衛來到了王體乾的身邊,在王體乾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王體乾身體一抖,深吸了幾口氣,把聖旨一收,扭頭就要走。
這讓那邊的葉向高吃了一驚,連忙攔住,“公公,這聖旨還沒念呢?”
王體乾根本不管他,躲開他就走,“不念了,不念了,沒有聖旨。”
高攀龍感覺事情有變,還想再攔,那一邊的王體乾甩開了兩條細腿,不要命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