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了,氣得我肝疼。”
宋天倉屁滾尿流地從房間裡面跑了出去。
等他跑出去,跑到了李會豐看不到的地方,才回過頭來看著那個房子,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
他剛才的蠢笨當然是裝的,也是為了幫趙敬思一把,加深銀子是趙敬思送的印象。
他如果真的那麼蠢笨,他之前又怎麼會懂得給趙敬思安排幾個老弱病殘的手下。
此時,趙敬思剛好走到錦衣衛大門,旁邊衝出來一個壯實的男子,頭上還裹著幾圈白布。
趙敬思一看著面前的這個人,發現剛竟然是剛才被李會豐用玉鎮紙打傷了的陸忠柏。
趙敬思明知故問,“原來是張總旗,總旗下值不回去,還在這裡幹什麼?”
“總旗頭上的傷非同小可,還是找個大夫看一下啊!”
“頭受傷可不是小事,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是像你這般,被人家用石頭打傷了頭。”
“他現在下雨天出門,就一定要帶傘,總旗可知為什麼?”
陸忠柏聽到這話,倒有幾分好奇,連忙問道,“為什麼?”
“是不是如果不帶傘的話,水會從腦袋傷口裡面流進去?”
趙敬思嘴角一瞥,輕聲說道,“不是,就是下雨天擋擋雨!”
陸忠柏聽到這話,也是老臉一紅,才明白被面前的趙敬思給調侃了。
不過他也沒有生氣,反倒是因為這個話,兩人之間少了幾分疏遠,也少了幾分尷尬。
他對著趙敬思行了個禮,臉上帶有幾分感激,說道,“今天幸好剛才張賢弟為我說了幾句好話,要不然我這就不是頭被打破了的事情了。”
“估計身上這身皮都得被擼掉,發去做最低層的力士,可以說,老弟你這是救了我一命啊!”
“以後老弟你見到我,也不要喊什麼總旗了,這樣喊反倒咱們之間還生疏了。”
“如果賢弟你不嫌棄的話,你直接就喊我兄長,我年齡比你大一些,你就給我當賢弟,咱們以兄弟相稱。”
趙敬思欣然答應,說道,“兄長這說的是哪裡話?”
“小弟在應天府的名聲,那是要多爛有多爛,要多臭有多臭,兄長不嫌棄我已經是不易了。”
陸忠柏擺了擺手,毫不介意的說道,“賢弟不要這樣說,咱們錦衣衛的人,有哪一個是名聲好的?都一樣的臭,一樣的爛!”
兩個人正在聊天的時候,那邊來了幾個老弱病殘,一看就是趙敬思的幾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