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來越暗,華山上的寒風也更加凜冽,吹的人連眼睛都睜不開,這等天氣,就是常居此地的華山派弟子,也不會輕易出山。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落與西遠山瘋狂地挖掘之下,東近海的手先露了出來,兩人頓時驚喜萬分,更加賣力地挖掘起來。不大一會兒,陷入昏迷的東近海便被兩人挖了出來,只見其面色正常,身上也沒有傷口,應該只是短暫缺氧導致的昏迷。
“兄弟,醒醒!”西遠山的臉都快貼在東近海的臉上了。
“你離他遠點啊!讓他喘會兒氣。”一落根本不管旁邊昏迷的東近海,只顧埋頭繼續刨著積雪,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東近海身上的寶貝都被她挖了出來。
“一落,你可真是個財迷!”西遠山看著一落的樣子,眼睛裡的鄙夷藏都藏不住,一落對於寶物的喜愛,已經到了癲狂的地步。
“我這是?啊!”一旁的東近海此刻悠然醒轉,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兩人,等他回過神來才看到西遠山的那張大臉,被嚇的差點跳了起來。
“不對,華山不對,華山派也不對。”東近海遭遇雪埋,卻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就算我們在華山比較偏僻的地方尋寶,可也不可能挖了這麼多天,一名華山弟子都見不到吧?除了山腳下守著的哪幾名弟子,你們可還見過其他的弟子?”
“嗯?好像是這樣,華山派人數眾多,再怎麼也不該一名華山弟子也見不到吧?”西遠山也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管他呢,咱挖咱得寶。那華山與我等有何干系?”一落說著就還想繼續去挖寶,可卻被無奈的西遠山一把拉住。
“胡鬧胡大俠給你的令牌,你就算用來挖寶,也總該看看華山派的情況吧?如今我們離執劍堂並不遠,還是過去拜訪一下,也好搞清楚此地的狀況。否則若是將來華山出了什麼事,你又該怎麼跟胡大俠交代。”西遠山苦口婆心地勸說著,一落這幾天廢寢忘食地挖掘,他們也被帶偏了,如今這華山情況不明,正好也能讓一落停一下挖寶的節奏,也算不錯。
“好吧!”一落有些不滿地盯著兩人,又看了看挖掘的幾處地點,咬著牙說道,“你們發誓,拜訪完華山派,再回來跟我繼續挖寶!”
“發誓,發誓!要是不跟你挖寶,就叫我倆都被積雪活埋了!”西遠山見一落總算鬆了口,不由得也是趕快應和道,只是他沒發現,在他說出積雪活埋的時候,東近海看著他,想要一刀結果了他。
三人決定拜訪華山派,也就不再多廢話,將這幾日的收穫藏在了某處,便徑直向著華山執劍堂而去,這華山派執劍堂位於華山主峰朝陽峰之上,華山的所有山峰中,尤以朝陽峰最為險峻陡峭,那如刀劈劍削似的山峰,傳說給了華山創派祖師極大的幫助,令華山老祖於絕頂之上領悟華山劍法,從此獨步武林,創下了偌大的門派。
“怎麼回事,怎麼連大門都沒人?”西遠山望著華山派空空如也的大門,疑惑的說道,,“前些天不是還有武當弟子來催債麼?聽說在華山門前打了幾場,這才不過兩三天,怎麼連看守大門的弟子都沒有了。”
“小聲一點,我們悄悄潛入,見機行事!”一落做出禁聲的手勢,西遠山兩人頓時心領神會,運轉起身法來,只一瞬間便穿過了空空如也的大門。
剛進大門,三人便看到了眼前無比雄壯的執劍堂,只見這座整個華山最為險峻的山峰之上,一座基本完全由石頭建成的房屋矗立在眼前,儘管經過多年風霜洗禮,卻是依舊結實完整,只是與武當的奢華相比,確實有些寒酸。可儘管如此也可窺見當年華山老祖是何等的風華,竟能空手創下此等基業。
“來者何人?不經通報,擅自闖我華山山門,是覺得我華山無人了嗎?”三人原本正停在執劍堂門前觀察,卻被不知何處傳來的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