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又灑向了這個不大的屋子。我睜開眼睛,一抹翠綠的樹葉在窗前晃動。
我開啟窗戶清晨的風格外的涼爽,讓人的心情也乾淨了很多。
早上7點我和孩子和往常一樣騎著電車去了學校。每天這樣忙忙碌碌的日子讓我的生活充實了許多。
和孩子們在一起,讓我的心情輕鬆了許多,個性也開朗了許多,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兒也慢慢的變的模糊了。
幼兒園每天的工作都是很瑣碎的,很考驗人的耐心,特別是我們班兒噹噹這個孩子,每天總是圍在我的跟前問東問西,每天我總是和她至少要說比我往常要多十倍的話。
有時候想想也挺有意思的,我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做了老師。有時候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覺得自己沒有過人的智慧和能力,各方面兒都不如別人,怎麼會教人解惑呢?
可是後來我慢慢的才明白,不是我們有多好再去做,而是我們在做的時候會慢慢變好。
有時候看到這些孩子哭泣,又或者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尋求我的幫助的時候,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因為我能體會到他們當時的無助,我能感受到他們心靈裡邊對愛的渴慕。所以每次噹噹來到我的跟前問東問西的時候,我都是不厭其煩的和她一起解決她心裡的困惑。
雖然我知道這些可能幫不了他什麼,可是我知道她也是一個生命,一個幼小的脆弱的生命。
今天中午打飯的時候,我主動讓保育大姐看著這些孩子我去打飯。
我不斷的暗示自己,以後我要學著做我不敢做的事。當我來到大姐跟前時,他那雙嫌棄的眼神很明顯。
“今天來的倒是不晚!”大姐沒好氣的說著。
“今天保育大姐在,我就來打飯了!”我說了這句話大姐也沒有繼續往下說,用勺子不斷的往我的飯桶裡裝著飯。
不管怎樣,我現在能夠坦然的面對別人對我不屑的眼神了,就像朱昊說的,別人怎麼樣看我不是我的課題,我怎麼樣做,這才是我的課題。
飯打完了我順口說了一句“謝謝!”拿著飯桶就進了班裡。
“月牙,昨天和你嚷的那個人和你說話了嗎?”保育大姐想在我的這裡打探一些八卦訊息。
我沒有接保育大姐的話茬,只是默默的做著我該做的事兒。
我就是這樣,從來不從背地裡議論別人的是是非非,也從不把自己的一些故事隨便說給別人聽。或許在別人的眼裡,我就是一個很冷血的人。
只有在面對這些孩子的時候,我才是覺得是放鬆的,好像自己就變回了孩子的樣子。
雖然每天忙忙碌碌,可是依然有空閒的時候,中午午休的時候我會拿出我隨身攜帶的自考書籍,因為晚上的時間也很緊張,只有趁中午的時間可以學習一小會兒。
出來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也沒有接到過丈夫的電話。有時候我的心裡也莫名的有一些失落,倒不是為了我自己,還是為了孩子。
孩子這麼小就一直跟著我一個人,沒有爸爸的陪伴,我總覺得是對孩子的一種虧欠。
大概到了下午兩點鐘的時候,這一通電話又打破了我內心的平靜。
“我明天要去到武漢找你媽去了!我聽別人說你媽在武漢。”
武漢是我舅舅的家,我不知道爸爸從哪裡打探到的訊息,但是舅舅明明說媽媽不在他那。我知道以爸爸的個性找不到媽媽,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勸他,別再找了。
“你還是我的閨女嗎?你知道你爸每天過的什麼日子嗎?我上了一天班兒累死累活的,回家連個做飯的人都沒有!”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