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激靈,頭頂的棒球帽隨之被人摘下。居高臨下的真田黑著臉看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身上的青學隊服。
嗤笑的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轉學去了青學?玩夠了沒?還不趕緊過來。”
要不是自己現在理虧,就憑真田和她說話的態度,真裡肯定賞他一記愛的鐵拳。讓他知道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她這麼說話的下場。
默默地給他一記白眼,也正好她現在不想和手冢說話。脫下不二的隊服還了回去,遺憾的說道:“還想看完貓眼少年的比賽的,但替補是他的話,提前恭喜你們進入下一輪,我先回去了,下次見。”
早在第一時間,不二就察覺到了真裡的情緒變化,有些後悔當時聽說她要來看比賽時沒有攔著一點。如今有立海大的人來接,他也只能壓下心底的擔憂,笑著接過自己的隊服,“越前要是知道你這麼看好他的話,肯定會很開心的。”
雖然和貓眼少年不熟,但憑藉直覺,真裡覺得那個少年才沒有不二說的那般。視線最後掃過旁邊冰帝陣營,贏了比賽的人看上去比輸了的人還要低沉。
真是搞不懂這麼青少年,換做是她身處跡部那個位置的話,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向對方弱點下手。
路過真田身旁時,還是沒忍住悄悄的給了他腰間一肘擊,在對方吃痛皺眉的同時大踏步走向看臺上方的立海大眾人。
對於真裡的報復,真田無可奈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只能強忍著疼痛暗自咬牙,臨走前還對著手冢說了一聲恭喜。
隨著立海大的提前退場,賽場上的局勢也成定局,越前龍馬以壓倒性的優勢戰勝了對面的日吉若。
看完雙部之戰,小海帶就有些百無聊賴,滿心滿眼都是等下去醫院,要把揹包裡面的遊戲卡帶送給真裡。也就沒關注自家副部長跑去青學陣營幹嘛,完全錯過了真裡脫下青學隊服的橋段。
所以當真裡迎面走來時,小海帶驚喜的問道:“真裡學姐什麼時候來的?完全沒看到你。”
丸井簡直要被他這副單純的模樣蠢到沒眼看,吹了一個大大的泡泡,決定替自家學弟問一嘴:“真裡和青學的人很熟嗎?你剛剛穿的是那個不二的隊服吧。”
既然都被拆穿了,真裡也不矯情,坦然承認:“本以為能躲避弦一郎的視線,沒想到還是被認了出來。”
聽得一頭霧水的小海帶茫然的看著兩人,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什麼叫真裡學姐穿著青學不二的隊服?為什麼?”
在眾人眼中,哪怕是同性,也只有關係親密到一定地步,才會互穿對方的衣服。如果是異性的話,自然讓人浮想聯翩。
小海帶控訴的看向真裡,勢必要讓對方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真裡卻不知少年心思,五指穿過長髮,捋著被帽子壓亂的髮型,心不在焉的解釋:“不是說了嗎,為了躲避弦一郎啊。”
對於這個答案小海帶很不滿意,甚至覺得真裡在男女相處之上有些沒有邊界。當下雙手環胸,一本正經的教育起她:“就算是為了躲避副部長,真裡學姐也不能隨便穿其他男人的衣服,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這還是真裡第一次被小海帶教育,頓感新奇,好笑的看著少年嚴肅的面容,沒忍住笑了出來,“以我和周助的關係,應該不算在隨便裡面,只是借用一下外套有什麼不對的?”
“週週助?你都沒叫過我的名字!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小海帶滿臉委屈倔強的表情,真裡微妙的有種被男朋友捉姦在床的既視感。當下沒忍住手癢,一拳敲在對方頭頂,敷衍的回道:“你現在還敢管起我來了,作業寫完了嗎?最近一次英語考試多少分?和絃一郎比賽贏過嗎?”
一招制敵,句句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