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淺薇條件反射懟她,“虧你還知道個四字詞彙。”
經過這麼些天的相處,司徒已經清楚她的脾氣,不跟她計較,反而眨眨眼,“我說真的,你不要這麼想。人各有志,喜歡演戲也沒有低人一等。”
宋淺薇睨她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演戲?我不過就是來玩玩,過一把明星癮。”
司徒一時分辨不出她到底是嘴硬還是真的這麼想。
“……一時間沒找到自己的興趣愛好,也是很正常的。”司徒想起池雨深教給她的話,“要接納自己,不要用別人的條條框框來束縛自己。”她頭頭是道,“你想想看,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宋淺薇’的人就是你,你都不接納她,誰來接納她進而愛她呢?”
此話一出,不止宋淺薇,連一直低氣壓的程澤都怔住,而後笑了起來。
“你還挺會說。”
司徒歪頭抿唇一笑,“別人教我的,我覺得很有道理。”
宋淺薇狐疑地望她,“誰?不會是池雨深吧?”
司徒點頭。
這下程澤和宋淺薇對上號了,兩人交流了一番各自手裡的情報,同步了司徒背後這位“神秘男”的姓名和身份。
宋淺薇震驚於:“池雨深撞見過你倆一起,還是兩次?”
程澤臉色鎮靜,只意味莫名地重複,“……你在司徒的房間見過池雨深?”
宋淺薇先回答了他,“是滴,你別這種眼神,他倆都結婚了!親親熱熱豈不是很正常。”
程澤有片刻木然,臉色也變得古怪,他端起面前不知是誰的酒,一口悶掉,“喝太多酒了,我出去透透氣。”
宋淺薇兩肘支著桌面,手裡有一搭沒一搭撕著餐巾紙,若有所思:
程澤平日裡就沒個正形,司徒又粗線條,倆人近期還一直搭對手戲,語言或者肢體上偶爾稍顯親密,也不是沒可能。
程澤突然被家裡人弄走,不會是池雨深搞的吧?
那男人像護犢子似的護著司徒,太有可能幹出這種事了。
仔細想想,自從司徒簽到春水經紀,反將了褚景安一軍之後,圈裡已經查無褚景安此人了,明明他的經紀約還在期限內,但是他一直沒有任何通告,也不見他出門跟圈內朋友們聚餐喝酒,甚至周圍都沒有人再提起過他,像是這人本就不存在一般。
雖只在套房內見過池雨深一面,但宋淺薇直覺,若事情涉及到水水,這男人定是睚眥必報,那漆黑的眸底,壓的都是冷冰。
思及此,她不由地側眸看向司徒,那女孩又重新埋頭乾飯了,似是什麼都沒往心裡去。
短短几秒裡,宋淺薇內心天人交戰,最後自顧自搖搖頭:沒有真憑實據,還是先不要說了,要不然憑白給人小夫妻製造矛盾,最主要的,還是怕被那男人秋後算賬。
司徒察覺到她的目光,眨巴眨巴眼回看她,“嗯?你有話想說?”
宋淺薇神色一頓,“……我聽陳姐講,你們在準備起訴那個造謠的營銷號?是褚景安粉絲?”
司徒嘴巴撐得鼓鼓囊囊,點了點頭,仔細咀嚼嚥了下去,才道,“但是,那個小姑娘好像是剛畢業,沒什麼錢,家境也一般。”頓了頓,“所以,我們商量之後意思是,讓她澄清事實,微博置頂一年賠禮道歉。”
“畢竟你確實有隱藏戀情,而且林秘書也不完全是無關人士,這個事兒,還是低調處理比較好。”從小耳濡目染,家裡左右人日常談的都是生意,遇到正經事,宋淺薇看事情的視野確實比較寬。
“陳姐也是這麼說。”司徒不由看向她,“原本想告敲詐勒索的,後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
宋淺薇點點頭,又想起之前在網上看到的評論,“……但是那些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