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託你了。”他看向一旁的燭空和白燁:“他們兩個怎麼樣?”
“燭空失血過多,自身修為也不強,現在陷入昏迷了,雖然你給他止住了血,但必須想辦法給他治療,不然可能危及生命。
白燁心口上那根綵線停留的時間太長,可能影響了靈魂,一直處於昏迷之中。”
季氿心情沉重下來:“你怎麼樣?”
夏家仁挑起眉頭:“我……我比你好點。”
季氿雙眼微微眯起,審視著夏家仁,皺了皺眉:“我才是醫者。”
“也沒怎麼見你正經的救人。”
季氿拉住他,坐在地上:“安靜點,我給你療傷。”
“不用,”夏家仁抗拒道:“你受的是內傷,不宜再動氣。”
季氿二話沒說,直接一針點了他的穴位:“看到那邊的陣法了嗎?他已經成型了,等一下這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必須有一個能跑的。”
夏家仁緊緊皺眉,神情掙扎:“那也不該是我。”
季氿微愣:“為什麼不該是你?那應該是誰?……我嗎?還是昏迷的白燁和燭空?你指望著他們兩個閉著眼睛跑。
老夏,我知道你不會跑,所以你要留著力量才好保護我們。
等下如果發生什麼不測,鏡片會出來幫你?如果不是鏡片現在的實力太低,我真想讓它把燭空和白燁也收進去。”
,!
“你問過他的收容空間,能容納幾人嗎?”
“沒有,但是它在吸收季秋依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上限了,這應該是被動契約的原因。”
就在這時,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起來,那成型的陣法散發出強大的威壓。
戲吊子張狂的笑聲傳來,她臉上的淚水打溼了面容,卻掩不住眼中的希望。
“成了,成了,成了……哈哈哈……回來吧,我的族人!”
季氿臉色越發蒼白,但手上動作不停,快速為夏家仁療傷。
“季氿,別勉強了。”夏家仁焦急地說道。
季氿卻咬咬牙:“再撐一會兒就好。”
鏡片從識海中出現,在所有人的周圍建起一個半圓防禦,抵禦著陣法的威壓。
夏家仁看向陣法,他也很好奇,戲吊子不顧一切都要召喚的族人,長什麼樣子?
他們之前阻止戲吊子,也只不過是因為戲吊子抓了他們,他們需要活命,現在他們暫時時沒有性命之憂,那些被獻祭之人也救不回來了,自然不會阻止戲吊子救回自己的族人。
可是他的心中有著難以言喻的不安,好像內心深處有一股力量在召喚他。
隨著陣法的能量波動愈發強烈,地面開始顫抖。
季氿最後蓄力復原了夏家仁身上的傷。耗費太多真氣,他猛然吐出一口血,然後又給自己塞了兩顆丹藥,用銀針封了自己的幾處穴位,原地打坐。
“老夏,我現在需要恢復,靠你了。”
:()異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