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多了!她都昏過去了,現在還沒醒呢,你們要抓就去抓那宋卿妤!”
“宋老師可沒傷人!”付雙喜已經受夠了厲香蘭這個蠻不講理又顛倒黑白的潑婦,“我們整個劇團的人都看到了,是陸幼安把宋老師推下舞臺的!我還可以提供劇團的監控!”
“就是,我們都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陸幼安平日裡仗著男朋友蔣丞是劇團老闆的兒子,囂張跋扈不拿正眼看人,關鍵時刻,自然沒有人會幫她。
“現在人證物證俱全,等陸幼安醒過來,我們就要實施監禁。”
厲香蘭晴天霹靂,差點倒在陸彥川的懷裡,她抓住了陸彥川的胳膊:“彥川,快想辦法救救你妹妹……要是被你爸知道她又惹事要去蹲大牢,你爸會打死她的。”
陸彥川警局沒有人脈,他立刻想到了厲淮東。
“小舅呢?小舅去哪兒了?”
“找我也沒用。”厲淮東神色淡淡地從走廊另一側過來,“現在人證物證俱全,我再怎麼樣也左右不了司法。”
厲香蘭聽到厲淮東的話,最後一絲希望也斷了,她徹底癱坐在了走廊的長椅上,天吶,她的女兒到底是犯了什麼太歲,怎麼這麼頻繁地進監獄?
這次之後,她一定要去廟裡好好拜拜,多捐點香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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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妤配合警察錄完口供,就回了桃源。
康叔已經熬好了骨頭湯在等她。
“少奶奶,多喝點湯,少爺交代了,說吃啥補啥。”
“謝謝康叔。”
“是少爺交代的。”康叔重複著“少爺交代”這四個字,“我看著少爺長大,還從沒有見過少爺對誰這麼事無鉅細,少奶奶獨一份。”
宋卿妤能感覺到,康叔每次和她說話,總在有意無意地向她灌輸“她對厲淮東而言很特別”的思想。
可她在厲淮東心裡真的有康叔說得那麼特別嗎?
她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容易心緒波動,離婚後那個四大皆空的自己在這段時間和厲淮東的相處中,又開始肖想不該肖想的東西。
這絕對是不好的預兆。
宋卿妤傷的是左胳膊,不影響吃飯,可脫衣洗澡卻成了難事。
她上樓後,對著浴室的鏡子犯起了難。
這時候,厲淮東回來了。
“要洗澡?”他站在門口看著她。
宋卿妤點點頭。
“我幫你。”
厲淮東很自然地脫掉了西裝外套,將白襯衫卷至臂彎處,摘掉了手腕上的手錶。
他走到宋卿妤面前,手伸向宋卿妤旗袍的盤扣。
宋卿妤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還是讓張媽幫我吧。”
“張媽今天休息。”
宋卿妤忍不住瞪厲淮東一眼:“你胡說,我半小時前還看到她在樓下洗碗。”
“那我現在就讓她去休息。”
“你……耍無賴。”後面三個字她說得很小聲。
厲淮東聽到了,但也好似沒聽到,仍淡定自若地伸手去解她旗袍的盤扣。
宋卿妤低頭看了眼他的手。
她是個手控,而厲淮東的手簡直是手控的福音,修挺的五指,乾乾淨淨的指甲,甚至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得恰到好處。
旗袍落地。
宋卿妤白玉般的肌膚裸露在空氣裡。
她剛輕輕打了個寒顫,就被厲淮東打橫抱起。
“你幹嘛?”宋卿妤忽然重心失衡,嚇了一跳。
“抱你過去洗澡。”
宋卿妤只覺羞赧,她是手受傷,又不是腳受傷。
浴缸全自動的,水已經放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