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趕緊起身抱起了塗哥,對蘇父跟蘇母二人點頭,隨即就離開了這大廳。
徐氏一家回來後,蘇泠鳶也發現最近這段時間就連蘇菀宜都變得有些沉默寡言,這可跟她的性子有些不同。
除非是天塌了,要不然她都不會相信蘇菀宜的性子說變就變。
所以她只能夠想到肯定是他們在徐家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小姐,世子送來了一封信。”
翡翠走了進來,將信遞到了桌面上。
“知道了。”
她將這一封信給開啟,看到這上面的內容時,蘇泠鳶臉上不禁有些詫異。
原是之前蘇泠鳶讓沈言卿買的那一處荒山竟然早就被人給買了下來。
如果不是知道那一處荒山存有大量的金礦,一般人肯定不會選擇這個地方,畢竟這地方這麼偏僻,而且也不可能說在上面種些什麼。
這信上的內容還說買家的身份不得而知,這才是另一種更加感覺到詫異的。
能夠同一時間看中這一處荒山,莫非是有其他重生之人?
但是蘇泠鳶隨後搖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反正到目前為止,她在整個京城也沒見得什麼擁有特別能力的人。
蘇泠鳶心中不禁想到了蘇父,最近他這段時間確實是有不少的變化。
或許他只是突然回心轉意而已。
翡翠見到蘇泠鳶在那思索著時而搖頭,時而又點頭,覺得有些疑惑,“小姐,你在想什麼?”
蘇泠鳶將這一封信用燭火燒了個乾淨,“沒什麼,把這些灰丟出去吧。”
翡翠將這一些紙灰通通都清理乾淨,等他回來時恰好見蘇泠鳶起身,“我去我娘那裡一趟,你不用跟著了。”
翡翠目送著蘇泠鳶離開。
蘇泠鳶便來到了蘇母的院子,她走了進去見蘇母,手裡拿著一塊帕子,正在繡這些圖案。
“娘,你又在做這些針線活了!”
蘇母見蘇泠鳶過來後,溫柔的望著她將帕子放到一旁,“許久不做這些針線活,今天想起來後覺得有些生疏了不少。”
“你怎麼過來了?”
“我想你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她甜甜的說道,惹的蘇母臉上很高興。
蘇母望著蘇泠鳶的手見她沒有帶自己給送給她的鐲子,還有些驚訝,“那金鳳玉鐲你怎麼不帶?”
“這東西這麼貴重,我怎麼能夠天天佩戴在身上,若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了,他們偷了怎麼辦?”
“更別說要是丟了不得心疼死,更何況這也是你的嫁妝,我就將他好好收起來之後我已傳給我的後代。”
蘇母聽蘇泠鳶打趣著,但也不禁想著日後蘇泠鳶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這個鐲子能夠傳承下去倒也是個不錯的提議。
母女倆說了好一會的話,蘇泠鳶漫不經心的提到,“娘,你知道爹最近那裡有沒有什麼很大筆的開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