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蘇泠鳶的話,但心裡面隱約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自此宴會差不多結束,他們也要離開國公府。
臨走前,蘇泠鳶瞧見了腳步飛快且一臉嚴肅的柳契聞。
跟尋常過來調侃她的柳契聞並不一般,她想著剛才,柳褚實跟眾人宣佈齊靜懷孕的時候,他那神情就有些不太對勁。
忽然間蘇泠鳶也轉頭看了一眼,沈言卿再次詢問道,“剛才你跟柳公子當真,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沈言卿點頭面色平靜,他淡定回答道,“不曾,怎麼突然這麼問,是覺得我跟他之間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蘇泠鳶抿了抿唇,她知道就算是她說再多的話,要是沈言卿不想告訴她的,也一定不會說出口。
“我還以為你跟他會商量我的事情!”
沈言卿看著他,忽然笑了兩聲,頓時有些無奈的道,“好吧,本來這些事情我是不想跟你說的,既然你問起來了,那我就告訴你吧。”
“他無非就是想問我,我跟你之間的婚約是不是合作,就想知道我對你是否是真心的好給他個機會,你覺得我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反正你也對他沒有什麼心思,我便直接回絕了他。”
蘇泠鳶觀察著沈言卿的臉上不像是在撒謊,算了,反正她也問不出什麼。
“宴會已經結束了,我先跟我爹我娘離開,世子就多多保重吧。”
她轉身就找到了蘇父跟蘇母,與二人一同離開國公府。
另一邊柳契聞找到了柳褚實,他神色帶著一絲不解,委婉的問道,“爹,娘何時懷孕的?”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不私下告訴我一聲?”
柳褚實這時看著柳契聞,似乎是在審視柳契聞說的這一番話,隨即他面色緩緩到,“你娘有身孕這件事,你便放寬了心,畢竟你是府上的長子。”
柳褚實說的這番話,似乎是在安撫柳契聞的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心疼孃的身體。”
“我知道女子生產本就不易,所以只是覺得娘突然懷孕,有些意外罷了。”
他說的真誠,柳褚實也沒發現什麼不同之處,便表示到,“你娘懷孕是前幾天的事情,她如今有了身孕,你行事上一定要多順著她一些。”
“切莫把她給惹生氣了,到時候對腹中的孩子不好。”
柳褚實叮囑著柳契聞的這些話,讓他有一種預感就好像這個孩子非常的重要,一定要讓他活著生下來。
柳契聞也不敢多問,“兒子明白,爹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孃的。”
“她腹中的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但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還能夠有機會做兄長,是個不錯的體驗。”
柳褚實聽到他這麼說滿意的點點頭,又聽他想做腹中孩子的兄長,眼神倒是有些意味不明,不過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蘇泠鳶跟蘇父蘇母回到蘇家後,她就來到了蘇父的書房。
“爹!”
見識蘇泠鳶過來後,蘇父神色溫和,“剛剛從宴會回來,我想著你回去好好休息呢,怎麼突然就過來了?”
蘇泠鳶來到他跟前,從袖口拿出了沈言卿給她的那一封密信。
她將密信遞到了蘇父面前,“這是我託世子殿下查到的東西,是徐將軍聯絡兵部尚書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