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點燃了,憤怒的嘶吼道:“太子殿下,君不密則失臣!”
朱高熾聽了解縉的話,正想說什麼,但一旁的朱瞻基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朱高熾便繼續恢復到了眼觀鼻、鼻觀口的狀態!
解縉失望的看著眼前保持緘默的父子二人,大袖一揮,怒氣衝衝的離去了,臨走前還放下話來:
“殿下既然不願意管臣等的死活,那臣就去面見陛下,看看陛下是否要置臣等於死地!”
朱瞻基看著解縉遠去的背影,緩緩的開口道:“爹,你以前就是對他們太好了,有求必應讓他們忘了誰才是君,若是爺爺剛才在,他解縉敢出言不遜,敢大袖一揮轉身離去?”
“爹,您是太子,您的寬仁,不是他們放肆的理由!”
“有時候,該殺就殺,該罰就罰!”
說到這兒,朱瞻基的眼裡閃過一絲狠辣的光芒,自從解縉過來,他就是以禮相待,但解縉非但給臉不要臉,還得寸進尺!
“哎……”
朱高熾長嘆一聲,憂慮的看著解縉遠去的背影。
解縉可不知道朱瞻基已經打算拿他來殺雞儆猴,給朱高熾立威了!
現在的他,怒氣衝衝的帶著一幫子大臣衝向了雞鳴寺,朱棣當日忽悠完這些人後,當即宣佈太子繼續監國,他則是拉著姚廣孝回了雞鳴寺,兩個人不知道在商量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朱棣正端起茶杯,一個錦衣衛就走了進來,在朱棣的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朱棣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姚廣孝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朱棣,等著他的下文。
“這幫混賬,不去處理朝政,天天圍著我著雞鳴寺,我連個清靜日子都沒有!”
“怎麼了陛下?”
姚廣孝緩緩地問道。
朱棣把手中茶杯重重一放,生硬的說道:
“還不是解縉!
不好好的修他的永樂大典,好端端的帶著一幫子大臣,跪在雞鳴寺門前,
說什麼讓我給他主持公道,
主持什麼公道?
他一個內閣首輔,在加上那麼多一品二品大員,誰能欺負他們!”
“說不定是解縉不滿我擅離職守,畢竟我已經兩個多月沒管永樂大典的修撰了。”
姚廣孝為解縉開脫道。
朱棣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揮手讓錦衣衛把解縉等人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