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著智慧的光芒,輕聲道:“臣妾只願陛下無憂,大漢昌盛。”
“皇后有多久沒有見到岳丈了?”劉禪的聲音溫和而低沉,打破了殿內的寧靜。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懷。
皇后聞言,微微愣了一下,手中的玉勺輕輕一頓,隨即抬起眼眸,望向劉禪,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意外。
“想來也有許久了。”
劉禪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那笑容裡既有對皇后的疼惜,也有作為一國之君的從容。
“明日便去大將軍府,皇后回家省親去吧!”
皇后心中一暖,她深知皇帝此行的真正目的——編寫《氏族志》,以鞏固皇權,平衡朝中勢力。
然而,皇帝不召見自己父親入宮,反而選擇親自前往大將軍府,這無疑是一種姿態的放低,也是對她的一種體恤。
嫁入深宮,身為皇后,想要離開皇宮一次,談何容易。
想到這裡,皇后的眼眶微微泛紅,動情地說道:“臣妾多謝陛下恩寵。”
劉禪輕輕擺了擺手,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
“你我本一體,無須多言。”
說完,劉禪再次低下頭,專注地扒拉著飯食。
半飽之後,他放下玉筷,用一旁的絲帕輕輕拭去嘴角的殘漬,隨即轉身走向案牘,那裡堆滿了等待他批閱的奏章。
劉禪坐在龍椅上,拿起一本奏章,細細閱讀起來。
他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眼神中透露出對國事的憂慮與關切。
要當一個明君,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皇后見此,默默心疼,卻也只得拉著皇長子離開大殿。
翌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輕輕拂過大將軍府的屋簷,為這座古老而莊嚴的府邸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
大將軍府內外,早已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昨夜,皇后省親與皇帝親臨的訊息如同春風一般,迅速吹遍了府中的每一個角落,使得原本沉寂的夜晚瞬間沸騰起來。
府中的僕人們,無論是老練的管家還是年輕的丫鬟,都忙得腳不沾地,穿梭於各個庭院之間,打掃、佈置、準備迎接雙聖的到來。
他們臉上洋溢著興奮與緊張交織的神情,手中的活計不敢有絲毫懈怠。
廚房裡,更是熱火朝天,大廚們揮汗如雨,精心烹製著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佳餚,只為能讓皇帝與皇后品嚐到最地道的美味。
大將軍張飛,儘管年歲已高,骨架雖大卻略顯瘦削,但那雙眼睛依然炯炯有神,彷彿能洞察人心。
他身著錦服甲,腰懸寶劍,站在府門前,威嚴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夏侯夫人,張飛的妻子,雖已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舉手投足間盡顯熟婦的韻味與高雅。
她身穿華貴的錦袍,頭戴金飾,眼神中滿是對女兒歸來的期盼與喜悅。
“夫君,你看,那是不是皇上的車駕?”夏侯夫人突然指著遠處,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
張飛聞言,立刻凝神望去,只見遠處塵土飛揚,一隊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車身上的龍鳳圖騰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彰顯著皇家的尊貴與威嚴。
“不錯,正是皇上的車駕。”張飛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自豪與榮幸。
隨著時間的推移,車駕越來越近,張飛與夏侯夫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幾步,目光緊緊鎖定在那輛最為華麗的馬車上。
馬車停穩,侍從們迅速下車,恭敬地掀開簾子,皇帝劉禪與皇后張氏緩緩走出。
劉禪身穿龍袍,頭戴皇冠,面容俊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
皇后張氏則身著鳳袍,頭戴鳳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