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吳王妃的名號褫奪了?
然而.
這事情要是做了,原本只是暗地裡的事情,就放在明面上了。
孫登會如何想?
吳地世家臣僚百姓們會如何想?
劉禪看著芮王妃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這個女人雖然是被迫來此,但她的心中卻確實有著自己的算計。
然而,他也明白,在這個權力鬥爭的漩渦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和苦衷。
劉禪捏拿著吳王妃身上的豐腴處,眼神也是逐漸清晰銳利起來了。
“若能安分守己,循規蹈矩,不越雷池一步,自然可得享榮華富貴,安度餘生,悠然自得,樂享天年。反之,若是心生異志,旁騖他求,貪婪無度,行不義之事,則必取死有道,自食惡果,悔之晚矣!”
吳王妃眼睛一亮。
“陛下.”
劉禪搖了搖頭,說道:“你個婦道人家,想著如何討好朕,服侍朕便是了,這些不是你該想的事情。”
說著,劉禪起身,在宮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齊,之後步入正殿之中。
劉禪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深思的光芒。
大殿之內,燭光搖曳,映照在他那張略顯憂慮的臉上。
他招了招手,示意費禕和馬謖上前。
“費禕、馬謖,朕近來心中頗有不安。”
劉禪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朕欲知吳王孫登的近況,你二人可有何訊息?”
費禕聞言,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陛下,據臣所知,吳王孫登近日來日夜醉生夢死,口中不敢有絲毫的怨懟。其府中的美人,也都認為吳王已經沒有了野心,只想沉迷於酒色之中。”
現在的吳王府,基本上就是一個篩子。
裡面的人,不管是侍衛,還是侍奉的美人,奴僕,基本上都有漢國的眼線。
說點難聽的話,孫登今天吃的是什麼,拉的是什麼屎,劉禪都能夠在第一時間知曉。
可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更可能為虛。
這個答案,不是劉禪想要聽到的答案。
馬謖也上前稟告:“陛下,間軍司曾經好幾次假裝魏國校事府的密探,前去與吳王孫登見面。
然而,基本上都沒有得到吳王的答覆。甚至後面幾次,連孫登的面都沒有見到。
由此可見,他表面上還算是恭順的。”
劉禪聽了二人的彙報,卻並未露出絲毫的輕鬆之色。
他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沒有答應,也代表著他沒有拒絕。每日醉生夢死,何嘗不是來迷惑我們的呢?孫家在江東根基深厚,若是在漢魏兩國大戰之際在後面謀逆,局勢便會對我大漢大大不利。”
費禕和馬謖聞言,心中都是一凜。
天子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孫家的勢力在江東盤根錯節,一旦有所異動,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
也可能是另外的原因。
陛下在行宮中寵幸吳王妃,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留不得孫登。
“陛下的意思是……”費禕試探地問道,他似乎要更確定心中的猜測。
劉禪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孫登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子,便是沉迷酒色,若是屆時想要起事,舊部眾多,不可不防。朕要召見吳王孫登之弟,建昌侯孫慮!”
孫家三代在江東的積累,不可謂不厚重。
加之
江東劇變,吳國滅亡。
有新貴上位,自然就有原來在高位上的人落入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