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散了外界的寒意。
書房佈置得極為雅緻,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筆觸細膩,意境深遠,彷彿能將人的思緒帶入那遙遠的山水之間。
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既有兵法謀略,也有詩詞歌賦。
劉禪此刻正端坐在書房中央的一張檀木書桌旁,他身穿一襲紅色的錦袍,衣角繡著精緻的龍紋,顯得既尊貴又不失親和。
他的面容俊朗,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沉穩與睿智。
此刻,他正微微側頭,傾聽著身旁霍弋的彙報。
霍弋身著銀色鎧甲,腰間佩劍,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英氣。
他手持一份密報,聲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地念著間軍司傳來的最新情報:“張文遠已就任徵南大將軍,世家與魏帝之間的權力鬥爭愈發激烈,雙方似乎都未打算輕易讓步……”
劉禪聽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局勢的洞察,也有對世事無常的感慨。
他輕輕抬手,打斷了霍弋的話:“張文遠屯兵下蔡,徵調民夫修築城池,此舉雖看似強勢,實則已陷入泥潭。世家與魏帝爭權,這場戲碼上演已久,看來不是短時間能夠分出勝負的。朕,也不想幫他們分出勝負。”
霍弋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對劉禪的決定感到意外。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密報,又抬頭望向劉禪,試探性地問道:“陛下,張文遠此時正忙於內鬥,我軍若此時進兵,或許能趁虛而入,一舉奪得先機。”
劉禪搖了搖頭,目光變得深邃,彷彿能穿透時空,看到更遠的未來。
“吳地近來風聲不斷,有人居中作亂,荊南四郡亦是有動盪顯生。我大漢雖遠離中原,但亦不能置身事外。攘外必先安內,大戰半年,將士疲憊,百姓困苦,該是休養生息的時候了。”
說著,劉禪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漸漸暗淡的天色,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他心中還有更大的圖謀,那就是等待時機,一舉實現先帝未竟的遺願——興復漢室,還於舊都。
“陛下深思熟慮,臣等願遵命行事。只是,關於吳地的動亂,我們是否應該做些準備?”
劉禪轉過身,目光堅定地望向霍弋:“吳地的動亂,牽一髮而動全身。該安撫安撫了。”
苦一苦百姓可以。
但一直苦,他們可就受不了了。
再與霍弋談了一些事情,劉禪便讓他退下,復而召見龐統。
龐統此刻正站在書房的門外,得了劉禪召見之後當即入內。
書房內,爐火正旺,溫暖的氣息驅散了冬日的寒意。
龐統一踏入書房,便對劉禪行了一個深深的大禮。
劉禪快步上前,扶起龐統,兩人一同坐在書房中央的案几旁。
劉禪緩緩開口:“士元,朕即將離開壽春,揚州的一切事宜便交由你來統籌。北伐之事,關乎我蜀漢的未來,勢必要行。然而,恢復揚州的民生,屯田以恢復實力,整備軍事,支援青州,每一項任務都重如泰山,你可有信心?”
龐統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堅定而有力:“陛下放心,臣必定竭盡全力,不負陛下重託。揚州之事,臣已心中有數,定會妥善安排,確保萬無一失。”
劉禪聽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拍了拍龐統的肩膀,說道:“有你在揚州,朕自然放心。不過,朕北還回朝之事,船隻車馬乃重中之重,不知你可已準備妥當?”
龐統當即回答道:“陛下,龍船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啟航。至於車馬,臣也已調配妥當,只待陛下一聲令下,便可即刻出發。”
劉禪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有這樣的賢臣輔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