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疲憊。
他看向胡氏,只見她身穿一件緊身衣裳,勾勒出曼妙的曲線,臉上紅撲撲的,顯然是剛剛被澆灌過不久,容光煥發。
甄宓的溫婉與胡氏的妖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又如此和諧地融合在一起。
劉禪感受到她們的溫暖與柔情,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他深吸一口氣,嗅著她們身上的香氣,心中充滿了滿足與幸福。
“你們真是我的寶貝。”劉禪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和激動。
甄宓和胡氏也緊緊依偎在劉禪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溫暖與力量。
當然
美人雖好,但也不能貪杯。
劉禪現在指定是不行了。
況且
壽春剛下,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他來拍板呢!
在美人的細心伺候下,劉禪緩緩穿上了皇帝冬時袍服,那袍服上繡著金龍騰飛,彰顯著皇家的威嚴與尊貴。
衣著穿戴好了之後,劉禪也邁步走入大堂。
大堂之中,燭火通明,眾臣諸將早已等候多時。
他們昨夜在得知皇帝遇襲,甚至與魏將交戰,陣戰了魏將壽春鎮守的訊息後,心中其實是提心吊膽的。
萬一皇帝陛下受了什麼傷,那豈不是禍事了?
要知道,即便是刀槍劍戟之傷,一個不慎,都可能丟掉小命的。
此刻,他們見到劉禪全乎全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心中那塊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劉禪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是一種深沉而有力的眼神,彷彿能夠洞察人心。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前方戰局如何了?”
于禁聞言,上前一步,他身穿鎧甲,身形挺拔,臉上帶著一抹堅毅之色。
他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說道:“陛下,壽春已經拿下來了。魏軍被殺得潰散,死萬人以上,俘虜一萬四千五百餘人。糧食兵甲不計其數,如今魏軍據守淮水堡寨,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
聞言,劉禪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他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壽春糧草可支援多久?”
軍中糧秣官聞言,當即上前一步。
他身穿文士長袍,面容清癯,眼中閃爍著睿智之色。
他手持笏板,對著劉禪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啟稟陛下,半年不成問題。”
劉禪聞言,愣了一下。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彷彿有些不解。
他問道:“才半年?這是怎麼回事?”
要知道,據間軍司訊息,壽春城中糧草充足,可支援數萬人數年的用度,怎麼現在變成半年了?
阿會喃此刻上前一步,他身穿甲冑,身形魁梧,臉上帶著一抹憨厚之色。
他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說道:“啟稟陛下,那司馬師走之前,燒了大半糧草,故而只剩下這些了。”
劉禪聞言,神色凝重。他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半年時間,雖然不長,但也足夠我們做出一些準備了。傳我命令,立即調集兵馬,準備攻淮水堡寨,我們要讓魏軍知道,即便他們據守淮水堡寨,也休想苟延殘喘!”
劉禪當即站起身來,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的話語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速速打下淮水堡寨,進逼淮南,與進取潁川,將豫西之地收入囊中!我大漢的大好河山,豈能容忍魏賊的侵擾!”
然而,就在劉禪要大展拳腳的時候,關興卻是上前一步,他身穿鎧甲,身形挺拔,臉上帶著一抹憂慮之色。
他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說道:“陛下,恐怕打下淮水堡寨之後,便得休戰了。再過幾個月便是春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