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朝著城外突圍而去。
然而,阿會喃的騎兵,早就在城外等著他們這些逃兵了。
在突圍的過程中,司馬師利用地形,巧妙設伏,多次化解了敵軍的追擊。
經過一夜的艱苦跋涉,司馬師一行終於擺脫了敵軍的追蹤,來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帶。
他們找了一處隱蔽的山洞,生火取暖,處理傷口。
司馬師坐在火堆旁,沉默不語,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這時,一名親兵遞給他一塊烤熱的乾糧,輕聲說:“將軍,吃點東西吧,身體要緊。”
司馬師抬頭,看著這名滿臉疲憊卻眼神堅定計程車兵,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接過乾糧,咬了一口,那是久違的溫暖。
“對,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司馬師在心中默唸,眼中閃爍著新的光芒。
失敗只是暫時的,只要他還活著,就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人難道還會一直失敗不成?
劉禪此刻正坐在他簡陋卻威嚴的營帳之內,聽著軍報。
帳外,風聲呼嘯,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不安。
前方軍報:漢軍已攻入壽春,魏軍負隅頑抗,更有大批魏軍試圖出逃,阿會喃將軍已率兵前去追擊。而駐守在淮水堡壘的張遼,也出兵援救,我軍兵力幾乎被分散殆盡。
劉禪的眉頭緊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椅子的扶手,那雕刻著龍鳳的扶手彷彿也在他的掌握中顫抖。
他的眼神中既有焦慮,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
這時,一陣輕柔的腳步聲打破了帳內的沉寂,關銀屏身著繡著繁複花紋的襦裙,緩步入內。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劉禪的柔情,但見到劉禪緊皺的眉頭,不禁柔聲問道:“陛下,都已經贏了,為何還愁眉苦臉的?”
劉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朕有一種心慌慌的感覺,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彷彿連他自己也不確定這份預感是否真實。
就在這份不安的氛圍中,帳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的聲音,如同沸水中的氣泡,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費禕,這位一向沉穩的謀士,此刻卻滿臉焦急,匆忙入內,連禮數也顧不得了,直接喊道:“陛下,魏軍奇襲,快撤!”
劉禪聞言,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他迅速掃視了一眼帳內的地圖,心中已有了計較。
關銀屏見狀,也立刻明白了事態的緊急,她迅速走到劉禪身旁,堅定地說:“陛下,我護您突圍。”
費禕連忙點頭,一邊吩咐剩餘的五百兵卒準備迎敵,一邊對劉禪說:“陛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儘快撤離,否則恐有性命之憂。”
一行人當即出了龍帳。
夜色如墨,星辰隱匿,只有遠處的火把如同怒龍般蜿蜒,映照著天際,喊殺聲震天動地,彷彿要將這沉寂的夜空撕裂。
關銀屏手持一杆銀槍,槍尖在微弱的火光下閃爍著寒光,她堅毅地站在劉禪面前,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她的眼神冷靜而堅定,彷彿任何危險都無法動搖她的決心。
劉禪此刻身著戰袍,手握一把鑲嵌著寶石的寶劍,劍身反射著火光,映照出他複雜的神色。
他終於明白了毋丘儉的計謀——故意敗退,以降低他的警惕,分散他的兵力。
擒賊先擒王,這個毋丘儉,真夠陰險的。
如今看來,被抓到的那個人,就不是毋丘儉,而是他的替身!
替身這玩意,確實太好使了。
此番奇襲的人數應該不多,若是逆勢而上,興許可以止住頹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