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了最後一抹悲壯的痕跡。
關平手持長槍,立於陣前,威風凜凜。他的目光如炬,穿透戰場的喧囂,落在被五花大綁的牽招身上。
牽招此刻雖身陷囹圄,卻依然不改其錚錚鐵骨,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將軍何必如此固執。”關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聲音中帶著幾分勸誘。
“早降尚有富貴,如今被俘,生死難料啊!”
他的話語中既有對牽招才能的賞識,也不乏對當下局勢的冷靜分析。
“如今你若是助我拿下玉璧,仍不失封侯之位!”
然而,牽招對此卻不屑一顧,他猛地啐了一口唾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了一聲,聲音低沉而堅定:“說這些作甚?有種便一刀斬了我!”
關平的面色瞬間冷冽下來,彷彿冬日裡的寒冰,他擺了擺手,示意士兵將牽招押下。
關平轉而清點兵卒,準備進行下一步的部署。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終鎖定在一位魏國援軍的軍將身上。
這位軍將,面容略顯慌張,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畏懼,與牽招的堅毅形成了鮮明對比。
關平緩緩走向他,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穩有力,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對方的心絃上。
“你可願投降?”關平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軍將聞言,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很快,生存的渴望讓他做出了選擇。
他趕忙說道:“我願意投降!”
關平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他拍了拍那軍將的肩膀,示意士兵為他鬆綁。
那軍將如釋重負,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
然而,關平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等一下,我奴兒軍軍士換上魏軍袍服,你詐開玉璧城,若是能夠拿下玉璧城,你便有大功!”
關平的話語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他的目光如劍,直視那軍將的眼睛。
那軍將聞言,心中一顫,他深知此行的危險,但此刻為了活命,卻也不得不答應。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慌亂,然後堅定地說道:“願為將軍效命。”
關平點了點頭,示意士兵開始行動。
奴兒軍的軍士們迅速換上魏軍的袍服,他們的動作嫻熟而迅速,彷彿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演練。
那軍將則在一旁緊張地等待著,他的目光不時在關平和那些換裝的軍士之間遊走,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那軍將被帶上馬背,他緊握韁繩,手心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關平,然後一咬牙,策馬向玉璧城疾馳而去。
黃昏,大軍到了玉璧城下。
玉璧城的守軍見狀,立刻警覺起來。
他們手持兵器,嚴陣以待,目光中透露出警惕與敵意。
雖然城中瘟疫橫行,但還是有數千魏軍是一點病都沒有的。
然而,當那軍將高聲喊出魏軍的口號,並展示出魏軍的令牌時,守軍們不禁有些動搖。
他們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
就在這時,那軍將趁機大喊:“快開城門!我們有緊急軍情要稟報!關於牽招將軍的,他被漢軍圍住了,此刻若是不開城門,出城接應,牽招將軍有性命之憂!”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焦慮,彷彿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
守軍們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們緩緩開啟城門,讓那軍將和他的“魏軍”進城。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這扇城門一旦開啟,就再也無法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