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被策反,也不可能全部都被策反啊。再者說,如果不讓他們進來,軍心何在?他們可是我們的兄弟啊!”
其實,在副將心裡,之所以如此堅決地放這些人進來,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他的小舅子也在其中。
他深知胡遵的脾氣,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求情了。
胡遵看著副將那副焦急的模樣,心中雖然不滿,但也知道此事不宜鬧大。
他沉吟片刻,終於還是妥協了,只是對著那些被俘虜過計程車卒嚴厲地說道:“你們裡面若是敢吃裡扒外的,做漢軍的細作,本將軍絕對不輕饒!現在,你們去西面的營房,未得我的允許,不許出營房一步,否則就以漢軍細作處理!”
這些被俘虜過的魏軍士卒聞言,心中雖然不滿,但也不敢多言。
他們知道胡遵的威名,更清楚軍中的規矩。
於是,他們只能默默地應諾,轉身向西面的營房走去。
胡遵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這些士卒雖然被俘虜過,但大部分都是無辜的。
只是,如今局勢緊張,他不得不小心謹慎,以防萬一。
他嘆了口氣,轉身走回篝火旁。
那羊排已經冷卻了,但胡遵還是拿起它,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肉質雖然不再鮮嫩多汁,但那股子堅韌卻彷彿提醒著他:無論面對何種困境,他都要像這羊排一樣堅韌不拔!
胡遵咀嚼著羊排,眼神堅定地望著夜空。
他也相信,只要魏軍上下一心,共同面對困難,就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
而此刻的副將,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擅自做主放了這些人進來可能會引起胡遵的不滿,但他也實在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小舅子在外受苦。
他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這些人中真的沒有漢軍的細作,否則他可就真的成了魏軍的罪人了。
夜色越來越深,營寨內的喧囂也漸漸平息。只有那篝火還在噼啪作響,映照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有的擔憂、有的憤怒、有的則是無奈與嘆息。
過了數日,漢軍的攻勢並未如期而至,這使得胡遵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疑惑。
他站在營寨的高臺上,目光穿過層層霧氣,凝視著遠方那片沉默的漢軍營地。
之前中層營寨憑藉地利天險,漢軍尚且不惜一切代價前來攻打,如今這上層營寨,防禦並不如中層那般堅固,為何他們反而按兵不動了呢?
這實在令人費解,非常費解。
胡遵的眉頭緊鎖,他決定找副將來問個明白。
“漢軍這幾日在做些什麼?”胡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副將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回答道:“整軍備戰,打造攻城器具。”
胡遵愣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追問道:“沒了?”
副將點了點頭,有些忐忑地說道:“沒了。”
胡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他繼續問道:“寨中可有什麼變化?”
副將低下頭,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之前便與將軍說過了,夜間常有士卒逃散。”
胡遵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
他再次問道:“逃得多不多?”
副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如實回答道:“之前一日幾個人,現在一日數十人。”
聞言,胡遵的面色變得更加沉鬱。
他心中暗想,再這樣逃下去,營寨還怎麼守得住?
胡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冷哼一聲,當即說道:“整編營兵,以連坐問罪。一伍之中,若有人逃散,便殺一伍之人。”
副將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