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邊初露曙光,一抹淡藍漸漸染上天際,預示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劉禪緩緩地從榻上起身,動作輕柔,生怕驚擾了身邊沉睡的人兒。
他轉頭望去,步練師正恬靜地躺在那裡,臉上掛著一抹溫柔的笑容,彷彿正沉浸在某個甜美的夢境之中,那份滿足與安寧,讓劉禪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個寶。
昨夜,劉禪算也是殫精竭力了。
能把如今的他逼到這種程度,或許也只有這個女人了。
劉禪靜靜地凝視著步練師,心中五味雜陳。
昨夜,他們忘卻了身份的束縛,忘卻了宮牆之內的規矩禮法,只如尋常夫妻般相依相偎,共享那份難得的溫馨與歡愉。
但這樣的時光太過短暫,國事繁重,天下未定,他肩上的擔子重如泰山,不容他有絲毫的懈怠。
輕嘆一聲,劉禪小心翼翼地從床邊站起,儘量不發出聲響。
他在宮女的侍奉下,穿好衣服,很快便離開寢殿。
而在劉禪一腳踏出寢殿的時候,原本沉睡的步練師也是睜開了雙眼,他看著劉禪離去的背影,臉上痴痴的笑了笑,似乎回味起之前的感覺,忍不住又舔舐了一下唇角。
近年來積攢的火氣,一夜怎麼夠?
她還要給陛下再多生幾個皇子呢!
今夜,明夜,甚至後面幾夜,還要繼續!
到時候她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大漢天子,還能將我當做外室不成?
清晨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了漢帝行宮的正殿之上。
劉禪此刻緩步入內,卻顯得有些狼狽。
由於昨夜的房事過於操勞,他只覺得腰痠背痛,彷彿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臉上掛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像是兩隻熊貓眼,昭示著他昨夜只睡了兩三個時辰的事實。
他緩緩步入正殿,每一步都顯得有些沉重。
費禕早已在此等候。
見到劉禪這幅模樣,他不禁打趣地咳嗽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陛下,您看您這身子骨,可得注意保養啊。我家正好泡了一些虎鞭酒,可是大補之物,要不要給您送回來一些?”
費禕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關切,但更多的卻是調侃。
劉禪聞言,沒好氣地瞪了費禕一眼。心裡暗自嘀咕:“就你話多是吧?這時候還來打趣我。”
但表面上,他卻不得不維持著君王的威嚴。
“鹿茸、虎鞭,這些補品有的話就送到宮裡來,便送來一千斤吧。如果不夠,我拿你是問!”
劉禪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威嚴。
費禕聞言,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一時多嘴,居然給自己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
一千斤虎鞭酒?他家裡可只有十幾斤而已啊!
他頓時委屈地看向劉禪,那眼神彷彿在說:“陛下,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劉禪看著費禕這幅模樣,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好笑。
費禕雖然喜歡開玩笑,但對待國事卻是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劉禪並不會真的放在心上。
他當即說道:“好了好了,朕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說正事吧,江東講武的事情準備得如何了?”
一聽到正事,費禕頓時精神了起來。他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正色道:“陛下放心,江東講武之事我已經安排妥當。”
劉禪再問道:“糧草錢帛之事,可有準備好?”
江東講武,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軍事演練,更是大漢政權對東吳降卒改造成果的一次重要檢驗。
劉禪心中懷揣著北伐魏國、恢復漢室江山的鴻圖大志,要實現這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