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人。
劉禪點了點頭。
“我已命各地轉運糧草至江陵,便將這些糧草,放入江陵倉城中去吧。”
江陵行苑大堂。
劉禪端坐在主位之上,龐統坐在左側首位,右側首位,則是潘濬端坐其間。
作為荊州治中從事,在江陵城中,潘濬可謂是僅次龐統的二把手。
“殿下,僕聽聞殿下欲發兵伐吳,近來吳國調兵尋陽,而魏國在一側虎視,濬竊以為,此刻不是伐吳的時機。”
劉禪呵呵一笑,當即說道:“伐吳與時機無關,乃是天意!孤今日得到上天的旨意,想必這便是上天給孤伐吳的時機!”
時機?
上天給的旨意,算不算時機?
果然劉禪此話一出,潘濬便不好說什麼了。
“江陵有多少兵丁?”
龐統負責的是江陵軍政事宜,大權那是一把抓的。
他當即上前,說道:“足有兩萬精卒。”
這兩萬人,在伐吳的時候,肯定是不能全部調走的。
畢竟這江陵也要有重兵把守,不然的話,等吳國水師沿江而上,豈非,是將江陵拱手讓人?
吳國水師,那還是不能小覷的。
“好生整頓軍事,不久之後,將會有戰事。”
劉禪目光轉向潘濬,說道:“吳國之中,有不少出身荊州的,至此時機,若是從事能夠說動那些人前來歸附,未嘗不是一件功勞。”
潘濬當即表示。
“不必殿下來說,臣下已經是與不少人書信往來了,在關鍵時刻,或許有奇效。”
潘濬算是荊州士族代表,歸附吳國計程車族裡面,不少都是與潘濬沾親帶故的。
劉禪伐吳雖然是說說而已。
但各種準備,那還是要開始的。
萬一那吳軍就像是紙糊的一般,一觸就破,那便是假攻,也變成真攻了。
能在數個月之內打下建業,伐吳由原來的明修棧道,變成暗度陳倉又如何?
“糧草,夫子,戰前的各項事宜都需要開始準備了,接下來一段時間,將會有數萬人彙集江陵,後勤之事,也需要江陵提供。”
龐統當即說道:“莫說是數萬人,便是十萬人,數個月之內,江陵都接的下來。”
有龐統這個大才在,這些事情,是不需要他親自來操心的。
“既是如此,便開宴罷!”
此言一出,當即便有侍者端著酒水菜餚上前來。
絲竹之聲,旋即響起。
身姿綽約,風度翩翩的美姬旋即上前樂舞。
接著奏樂,接著舞。
一時之間,在場的老色批們頓時都開心起來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天色也漸漸昏暗起來了。
劉禪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眼睛卻是很清醒。
江陵行苑,書房。
劉禪端坐其間。
在他對面,坐著的是龐統。
在兩人面前,都有一杯醒酒湯。
端著熱騰騰的醒酒湯,龐統笑著說道:“殿下深夜召臣,想必是有要緊事吩咐罷?”
劉禪點頭,將案牘上的醒酒湯一飲而盡,開門見山的說道:“伐吳只是個幌子而已,北伐才是真的。”
伐吳,北伐?
龐統先露出驚詫之色,接著點了點頭,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原來這才是殿下親自到江陵來的原因。”
聯吳抗曹,乃是國策。
現在殿下以神人天授這個理由,讓臣僚禁言。
確實是太過詭異了。
但若是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