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武關道,在曾經來看,是可能的,但隨著張遼所部進入其中,這個可能,也變成了不可能。
最起碼是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劉禪眉頭微皺,說道:“看來,只能是誘敵來攻了,待到大河結冰之後,我方的防守劣勢,將會越來越大。”
“只是.如何誘敵深入?”眾人一時間犯了難了。
劉禪眼神閃爍,說道:“讓傳令兵帶著我的密信,送到長安,孤或許有辦法,能夠引得魏軍來攻!”
要在正面擊敗魏軍一次,將蒲板津奪回來,甚至深入河東,司隸劫掠,做出威脅洛陽的架式出來。
否則,戰略的主動,便會一直在魏國手上。
“現在,諸位便好生練兵,一個月內與魏國必有一戰!”
至於為何是一個月內?
因為若是不在一個月內將戰爭結束,待黃河結冰,漢軍的優勢將會一點點的變小。
如果時間再拖久一些,耽誤了長安的來年春耕,怕是來年長安真要餓死人了。
不是餓死一個兩個人那麼簡單,而是要餓死非常多的人。
“諾!”
眾人雖然不知道劉禪的計策是什麼,但是跟隨大漢太子經歷了不少戰爭,不少將軍對劉禪已經是有了盲目的信任了。
殿下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的了。
不必懷疑,等著打仗就是了!
長安巨城。
此刻並不安靜。
修建宮殿的降卒俘虜,此刻被安排到城外去修築堡寨,更有的人被安排東面前線,準備去做填線寶寶了。
至於這些降卒會不會臨陣倒戈。
可能是會的,但是得是敗仗之後才會。
這個時代的兵卒,說實話只是為了一口飽飯罷了,對於魏國的忠誠,那隻能說是忠得有限。
在家眷都被控制的情況下,甚至可能比一些州郡兵還要忠誠。
況且兩軍交戰之下,便是他們想要投降,也得看看魏國的刀劍答不答應,漢軍精銳在他們後面答不答應了。
未央宮。
唯一一座修建好的大殿已經是提前投入使用了。
從遠處望去,未央宮大殿巍峨聳立,殿頂高聳入雲,猶如天神的居所,令人心生敬畏。其氣勢之磅礴,彷彿將整個天空都籠罩在其下。
大殿的外牆,由巨大的石塊砌成,每一塊都經過精心打磨,光滑如鏡,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這些石塊不僅堅固耐用,更在無形中彰顯出皇家的尊貴與威嚴。石縫之間,幾乎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
殿內空間寬闊無比,高高的殿頂由數十根粗壯的樑柱支撐,每一根樑柱都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既顯得富麗堂皇,又不失莊重肅穆。地面鋪著光滑的大理石,每一塊都打磨得晶瑩剔透,反射著朝臣們臉上焦急的神色。
大殿的正中,是皇帝的寶座。寶座由純金打造,鑲嵌著各種珍貴的寶石,閃爍著令人眩目的光芒。
寶座背後,是一面巨大的屏風,上面繡著龍鳳呈祥的圖案,遠遠望去,便有一種要讓人頂禮膜拜的感覺。
此刻龍椅之上,正端坐著一位身著皇帝袍服的王者。
正是大漢皇帝劉玄德。
劉備的面容已經刻上了歲月的痕跡,面板略顯鬆弛,但那雙深邃的眼睛卻依然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種歷經滄桑後的沉穩與睿智。
頭髮雖然已經斑白,被精心梳理成高髻,用金冠束之,顯得高貴而典雅。袍服上繡著精緻的龍紋,與他的身份相得益彰。那寬大的衣袖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無形中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
劉備的腰背依然挺直,雖然已步入暮年,但他的身姿依然保持著一種軍人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