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處理公務。”
“真的?”
劉禪當即點頭。
“我騙你作甚?再者說,多給你找幾位姐妹,也是怕你無聊。”
無聊!
我才不無聊呢!
“哼!”
關銀屏狠狠地颳了劉禪一眼,這才快步跑出帳外,去攙扶關羽去了。
“怎麼?那小子欺負你了?”
見關銀屏在帳中逗留片刻,又出來了,關羽還以為自家寶貝女兒受了委屈呢。
關銀屏憨憨一笑,說道:“他可不敢欺負我。”
花心大蘿蔔!
待戰事一停,看我不將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還想去找別的女人?
沒門!
不跟我關銀屏先生幾個大胖小子,我豈能饒過你?
...
“咳咳咳~”
大軍行進,站在戰車上的曹操卻是劇烈咳嗽起來,他手帕捂著嘴,直到將一口濃痰咳出來之後,臉上才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大王...”
在一邊的許諸,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孤無事,繼續前進。”
他將手上的手帕揉成一團,放在袖袋之中。
或許別人會以為,方才他曹孟德吐出來的是濃痰,但他心中明白,那不是濃痰,而是血痰。
這病情,已入心肺,便是扁鵲再生,怕也是無力迴天了。
但他虛弱情況,不能讓手下人看到。
這最後一副藥,他要忍著,最要是忍到了許都,再喝。
希望,這一戰,能勝罷!
“大王,到了。”
大軍行進數個時辰,終於是到劉禪所部軍寨之前了。
在軍寨之前,早有士卒上前列陣。
旌旗飄揚,槍矛如林,甲冑盾牌,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讓人睜不開眼的白光。
“這劉公嗣治軍有方,士卒臨陣前,面無懼色,軍陣嚴整,當真不凡啊!”
大軍壓境,總會有些緊張罷?
臉上露出些許懼色,那也很正常。
但在對面軍陣士卒眼中,卻是絲毫沒有發現這種情緒。
反而是戰意凌然。
打好這場仗,就能回家,他們自然士氣滿滿,戰意沸騰了。
敵軍戰意沸騰,而自家軍陣,士卒計程車氣卻不如何好。
哎~
曹操嘆了一口氣,但很快便將臉上的情緒掩蓋下去了。
“誰願為先鋒鬥將,前去殺一殺對面的威風?”
許諸剛要領命上前,曹休卻是先一步上來了。
“大王,前番敗績,末將耿耿於懷,今日,必為大王拔得頭籌!”
曹休?
曹操思索一番,點頭說道:“那你便為一番將,前去挫敗敵軍士氣!”
曹休當即領命。
“大王便看末將的罷!”
說著,曹休便提著一把長槍,驅馬走出軍陣。
他銀槍直指荊州兵軍陣,大聲喊道:“吾乃曹休,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此輩甚是狂妄!
張苞當即對劉禪行了一禮,說道:“殿下,還請讓末將出戰!”
劉禪點了點頭,當即說道:“準!”
張苞當即勒馬走出軍陣。
曹休與張苞皆是身騎戰馬,手握長槍,相隔三百步,凜然而立。
曹休身穿鎧甲,面容凝重,眼神堅定,長槍如同一道寒光,在他手中閃耀著鋒芒。身下戰馬前蹄騰空而立,蹄聲震撼人心,透露出一股無可撼動的氣勢。
張苞身軀高大,威猛異常,他的目光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