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一下,沒好氣說道:“她乃是步夫人,是你孫妹妹的母親,我豈能對她有意思?這可是我的丈母孃。”
“哦~”
原來是孫魯育妹妹的母親步夫人啊!
關銀屏心中疑慮盡消。
她還以為劉禪金屋藏嬌呢!
如果是孫妹妹她母親,那自然就不必他想了。
“那殿下要如何處置步夫人?”
雖然步夫人乃孫魯育的母親,但她同時也是孫權的夫人。
“便看她心中所想了。”
難道殿下要將她帶回江陵?
關銀屏眉頭微皺。
“既然是步夫人,我與孫妹妹相熟,不若前去拜見一二,也算是認識一下。”
女人的直覺,當真可怕。
方才疑慮已消,現如今居然又生起懷疑。
便是關銀屏這種大大咧咧的人,關鍵時刻,嗅覺居然如此敏銳!
“今日她遭了險,受了驚嚇,心神不寧,我等便莫要進去叨擾罷。”
不進去?
關銀屏在懷中抬頭盯著劉禪的眼神,更是懷疑了。
“步夫人遭了險,受了驚嚇,心神不寧,我等更應該進去拜見才是。”
進去...
現在進去?
正在劉禪遲疑的時候,房中傳來一聲清脆而帶著媚磁的聲音。
“殿下,既然有人來拜見,來見一見又如何?”
“既然如此,便打擾夫人了。”
劉禪應和一句,遂帶著關銀屏走入房中。
房中並無異樣。
關銀屏猶如探案小說中的偵探附身一般,仔細觀察。
確實沒有‘戰場’遺留的痕跡。
她又仔細嗅了嗅。
也沒有其他的味道。
“銀屏見過步夫人。”
關銀屏上前對著步練師緩緩行了一禮,見步練師的面色蒼白,確實像是受了驚嚇的模樣,而不似風雨過後的紅潤。
她心中疑慮盡消。
“來,坐。”
步練師將關銀屏拉到床榻邊上,說道:“我家小虎,在江陵過得可還好?”
關銀屏重重點頭,說道:“孫妹妹在江陵過得可好了,還有尚香小娘陪著她,我一有空,也會去她房中。”
沒辦法,孫魯育的手藝實在是太好了。
她經常過去蹭飯。
“那就好。”
見到自家女兒在江陵過得不錯,步練師將心中又一擔憂散去了。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露出悵然若失之色。
“夫人放心,若你想回江陵,想來殿下也不會阻攔,畢竟你是孫妹妹的母親。”
關銀屏以為他看出了步練師心中的憂愁,在一邊說道。
“哎~我夫君打了敗仗,連累我被人俘虜,當真是...”
步練師當即就要掉眼淚了。
“夫人,這...”
關銀屏想要上前勸慰,卻手忙腳亂,不知該說些什麼。
“夫人今日遭受精嚇,還是讓她好生歇息吧。”
劉禪將關銀屏拉起來,給了她一個眼色。
後者輕輕點頭,轉身對著步練師說道:“夫人,那我便告辭了。”
劉禪與關銀屏緩步走出房間。
步練師卻是幽幽的嘆出一口氣來。
好險...
臉上的脂粉差點掉了。
她用力拍了拍臉上脂粉,脂粉掉落之後,那一張臉龐,很是紅潤...
...
從步練師房中走出來,關銀屏看向劉禪,眼中有些不好意思。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