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上前請命。
“攻城太過兇險了,流矢無情,小將軍不可一身犯險。”
副將連忙上前說道。
“父親在我這般年紀的時候,亦是衝殺在前,我朱異亦是不輸父親當年風采,如何衝不得?”
他目光懇切的看向朱桓,說道:“還請父親讓我前去攻城!”
“不錯!”
朱桓點了點頭。
“這是我朱桓的種,將士們可不惜性命,前去攻城,我兒子的命,難道比前線將士的性命金貴?我朱桓皆是一視同仁,壹兒,你即刻領本部兵馬,前去攻城!”
“諾!”
朱桓一番話說來,他身後將校,一個個心中服氣。
將軍連兒子都派上去攻城了,他們又如何不拼死效命呢?
朱異帶領麾下衝上戰場,攻城一方的江東士卒士氣大振,一個個都變得悍不畏死起來了。
雲梯架上公安城牆,朱異左手拿著盾牌,舉在頭頂,右手拿著長刀,攀著雲梯,衝上公安城牆。
“彼其娘之,你朱爺爺我來了!。”
朱異第一個衝上城牆,當即與城上的守軍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雙方刀劍交錯,戰鬥聲震耳欲聾,戰場上瀰漫著濃厚的殺氣。
有朱異在城上擋著,其身後源源不斷的衝上江東士卒。
逐漸在城牆上佔據一席之地。
朱異身披鐵甲,手持沉重的長刀,憑藉著嫻熟的刀術和勇猛的氣勢,帶領士兵奮勇衝殺,攻城的熱情燃燒在他們的胸膛。他們衝鋒而上,揮舞兵器,勢不可擋。
“哪來的鼠輩,敢來送死?”
潘濬身穿銀甲,手持利刃,當即衝殺向前。
兩人交手,刀光劍影迸發出耀眼的火花。兩人面對互相的攻擊,快速地閃避、招架、進攻,技藝純熟而凌厲。
數十回合下來,朱異和潘濬你來我往,互有攻守。他們的刀法猶如電光石火,動作凌厲而迅猛,每一次的交擊都帶來巨大的衝擊力。他們身形在戰場上迅速穿梭,呼吸間斬出重擊,不少倒黴蛋參與其中,成為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然而,隨著戰鬥的進行,城上的江東士卒越來越少,已經不是潘濬一人在與朱異匹敵了。
在這個時候,不必講什麼江湖道義。
大家併肩子上。
一拳難敵四手。
朱異身上的刀傷劍傷不斷累積,血流滿身,他逐漸感到體力不支。朱異的攻勢漸漸遲緩,防守也有所破綻。
潘濬抓住機會,當即便是趁伱病要你命!
以一記狠厲的攻擊,將朱異的防線突破,一刀斬向他的要害。
劇烈的疼痛傳遍朱異的全身。
“啊!”
他痛叫一聲,倒下在血泊之中。傷勢嚴重的他艱難地掙扎著,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鬥。
潘濬冷笑著上前。
“憑你還想來攻下公安?”
朱異口吐著血,他身側親衛則是將朱異擋在身後。
“此乃將軍之子!”
將軍之子?
朱桓之子?
潘濬冷笑一聲,說道:“便是朱桓來了,我也要殺他,更何況他的兒子?”
我潘濬會投降?
不!
他死都不投降!
傅士仁的下場,如今可還歷歷在目呢!
他拿著環首刀,先是一刀將擋在朱異身前的親衛一刀梟首,然後再冷冷的看向朱異,刀入心口,將朱異穿個透心涼。
後者抽搐兩下,滿眼的不甘,他死死盯著潘濬,卻無法阻止生命力的流逝,未久,便魂歸泰山府君了。
“我潘濬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