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酒來!”
劉禪大吼一聲,馬上便有侍者搬來酒樽酒罈。
汩汩汩~
眾將皆手拿酒樽,劉禪親自為他們倒上黃濁酒液。
“來!這一杯,祝諸君建功立業,馬到功成!”
劉禪將手上酒樽的酒液一飲而盡,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
“此戰必勝!”
阿會喃將將酒樽中的酒液一飲而下,然後直接將酒樽摔在地上!
“請殿下放心,我軍必勝!”
“我軍必勝!”
“我軍必勝!”
....
眾將手上的酒水皆已飲下。
鐺鐺鐺~
酒樽摔在地上,發出輕鳴之聲,而堂中計程車氣,已然高漲!
“諸君不負我,我不負諸君!今日我隨諸君一道進兵,諸位若勝,則我性命得存,諸位若敗,則我性命不保!”
劉禪對著堂中諸將緩緩行了一禮,道:“我劉公嗣的身家性命,便交由諸位了!”
聽此言,眾將心中更是士氣高漲!
主辱臣死!
殿下在大軍身後,若連他都保不住,那他們還配為戰將?
眾將士一個接著一個的離去,劉禪亦是走出大堂。
“殿下,你真的要出城野戰?”
此出城去,定然是有風險的,若是前軍戰敗,那不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我為軍中帥,豈能怕死?”
怕死,他劉禪便不來荊州了。
在成都做蜀王難道不香?
歷史上,劉禪做了幾十年的土皇帝,即便是被抓到魏國去,還可以做個安樂公,安享晚年。
若他怕死!
做歷史上的劉嬋即可!
但他劉公嗣,既然重活一世,豈能不胸懷鯨吞天下之志?
窩囊過活,這不是他想要的。
“你若怕了,可待在軍中。”
“誰怕了,哼!郎君放心,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一根毫毛!”
關銀屏粉拳緊握,輕哼一身,美目閃爍著堅定的神采。
要想害我好郎君的性命?
先從我關銀屏的屍體上踏過去再說!
劉禪心中頗為感動,但戰前他可不想將氣氛搞得太過於嚴肅。
“放心,此戰必勝,恐怕未有你用武之地,你還是想想今夜如何伺候我罷。”
關銀屏臉頰微紅,沒好氣的看向劉禪,那眼神彷彿在說: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打趣我!
“哈哈哈!”
劉禪大笑一聲,朝著府衙外走去。
關銀屏嚶叫一聲,只得跟上劉禪步伐。
劉禪打趣了一句,她心中的壓力,確實減輕了不少。
...
江陵城門大開。
龐德率中軍,緩緩朝著敵方軍營而去。
咚咚咚~
劉禪的點將臺,隨著大軍一同朝著前方進發。
他命力士捶打戰鼓,一聲又一聲的戰鼓聲中,大軍有條不紊的朝著敵軍軍寨而去。
軍寨城樓上,孫權眉頭緊皺。
“那劉公嗣作甚?我已經是高掛免戰牌了!”
要戰,也得約戰罷?
突然來攻算什麼?
難道這劉公嗣的鼻子當真是屬狗的?
還是說他軍中的情報已經被洩露出去了?
我大軍一動,便來攻伐?
不怕是我的疑兵之計?
“主公,敵軍大軍前來,我等該如何是好?”
守住軍寨?
江東軍寨確實被修繕得非常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