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猛者,直接痛飲馬血,沾著馬血吃生馬肉。
總之...
一刻鐘後,關羽所部當即開拔,朝著葉縣方向而去。
一路上,還是未有見到可以渡河的橋樑。
關羽心中,越發焦急起來了。
“前面二里外,便是舞水上最後一座橋了,此橋通往葉縣,若此橋也被焚燬,我等便只能泅渡過河了。”
關羽點了點頭,面色冷峻。
但是在這種危機關頭,他心中也無畏懼之色。
過五關,斬六將!
他關雲長,陷入的絕境,難道還不夠多?
這一次,定然也能化險為夷!
二里之距,轉眼便至。
橋樑?
沒有。
只剩下枯黑的木樁,哭訴著被焚燬的命運。
舞水上游,最後一座橋也沒了。
眾軍士臉上,皆是露出絕望之色。
侯音臉上發白,此刻他盯著關羽,將最後的希望放在這位天下有數的名將身上。
“君侯,現在我等,該如何是好?”
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如今,當真是陷入十死無生的境地了。
該如何是好?
“卸下甲冑,渡河去罷!”
現如今,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但對岸...
可有魏軍?
若有魏軍,一切都完了。
侯音極目遠眺,舞水對岸,好似沒有魏軍蹤跡。
拼了!
留在此處,也是一死,渡過河去,或有生機!
侯音身先士卒,當即將身上的甲冑褪下,只留下一身單衣。
他跳入河中,初冬河水冰冷,不禁讓他一個哆嗦。
真他孃的冷!
不過在適應了河水的溫度之後,侯音當即泅水渡河。
有侯音身先士卒,其後士卒,屆時有模學樣,將身上甲冑褪下,跳入河中。
但...
總有一些不會游泳的,此刻臉上露出絕望之色。
他們能游泳過河?
我們呢?
...
與關羽與侯音所部的悽風苦雨不同。
舞水對岸。
擺有魏王依仗。
身穿甲冑,面色慘白,形容枯槁的曹操,在太陽底下,已經是曬了好幾個小時了。
若非他胸膛起伏,陳群、曹洪等人都要覺得自家大王要嘎了。
“啟稟大王,荊州兵渡河了。”
渡河了?
躺在魏王車輦上的曹操睜開雙眼。
賈文和當真神機妙算。
他從車輦坐墊上緩緩起身,眼神變得深幽起來了。
他望向舞水對岸,似乎能看到那一道頂天立地的身影。
雲長啊雲長。
當日華容一別,今日,你我,又再相見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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