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這般一說,關銀屏小臉不由一紅。
若非晚上操練得太狠了,她至於早上起不來。
怪誰?
還不是怪你?
對於關銀屏幽怨的神情,劉禪自然是當做沒有看到了。
“你們兩個可以出來了罷?”
當真以為我沒看到?
“我等拜見殿下。”
費禕與董允臉上綴著尷尬的笑容,連忙上前對劉禪行了一禮。
“見過關家娘子。”
以殿下的喜愛程度,關家娘子這個太子妃的身份是跑不掉了。
枕邊風大得很,先提前打好關係總是好的。
“嗯。”
關銀屏點了點頭,然後假裝若無其事的站在劉禪身後。
丟死人了!
打不過郎君,還給人看到了。
“給你們的差事完成了?現在有空到新野來?”
費禕與董允感受到劉禪的怨念,兩人心中皆是明白,若是不拿出正經理由,估計少不了被殿下臭罵一頓。
“我等前來,實有要事,韓繇、宗惠叔代表南陽士族,請求拜見殿下。”
“哦?”
看著這費禕董允二人前去宣撫人心,還是有些作用的。
“將他們帶入府中大堂。”
“諾!”
見此事就此揭過,費禕臉上露出笑容,連忙恭維道:“殿下英姿神武,方才禕見之,殿下有萬夫不當之勇,實教人敬佩。”
“下次要看,不必偷偷摸摸,你二人皆我心腹,有何需要躲躲藏藏的?”
劉禪‘輕輕’拍了拍費禕的肩膀,說道:“好好任事,少耍些滑頭。”
費禕撓了撓後腦勺,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出來。
“屬下明白了。”
你這滑頭,明白個甚。
劉禪瞪了費禕一眼,便與關銀屏回到縣府衙門後院,簡單的洗漱一番,換了一身得體的裝扮,這才到新野府衙大堂而去了。
在府衙大堂主位坐定未久,費禕便領著兩人緩步入內了。
“殿下,人帶到了。”
“韓繇(宗惠叔)拜見殿下。”
“無須多禮,起來罷。”
劉禪打量著在堂下行禮的兩人。
韓繇尚是青年,宗惠叔則已經是中年人了。
“方下南陽,本來我是要召集南陽文士,辦一個詩會雅集的,好讓我見識一番這南陽士子的風采,不想你二人親自前來了。”
對於韓繇與宗惠叔,劉禪在江陵書房翻看資料,詢問訊息的時候,便知曉了他二人的訊息。
韓繇是韓暨次子,如今他老子韓暨與長兄韓肇,正在許都為官呢!
而且還是監冶謁者這種官職,擅長魯班之學,兵器械具,水排之法,都很是精通。
與那些只會經傳的文人來說,這種能幹實事的人才,劉禪更是看重。
至於這宗惠叔,乃是安眾宗氏之後,與宗子卿乃是同族。
一族之人,在不同勢力為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譬如說諸葛一家,魏蜀吳都投資個了遍。
不管誰贏,諸葛家族都是贏家。
韓繇父兄在魏國為官,如今劉禪佔據南陽,他也並不是不能為劉禪所用。
“殿下有拳拳之心,實讓人感佩,殿下方下南陽,便免除一年口賦與算賦,體恤民情,我等為殿下氣度所折服,實不相瞞,我二人前來,便是向殿下表明南陽士族的心意,若殿下有吩咐,我等定為殿下驅馳。”
他們二人早早的過來,自然是想要在劉禪身邊佔個好位置。
現在漢中王劉備如日中天,若是跟隨漢中王太子劉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