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赤裸個主城給他攻打,短時間都拿不下來。
他如何能謀取合肥?
還是待南陽戰事一起,張文遠被調走之後,再來圖謀合肥罷!
“諾!”
他陸遜為將,還能說什麼?
只得是從命了!
...
三日後。
荊州。
江陵。
龐統,看著面前前來稟報的斥候,問道:“你當真看到了孫權率大軍,在日夜不息的攻伐合肥?”
那斥候點頭,連忙說道:“不僅屬下見到了,廬江郡的不少百姓亦是見到了,有些被強徵為民夫鄉勇的,亦是有逃回不少人,聽他們親口所言,皆是如此,軍師若有疑問,儘可詢問。”
龐統陷入深思之中。
看來,這仲謀倒是按照盟約要求來了。
“將武陵從事與治中從事喚來。”
“諾!”
未久。
武陵從事樊胄、荊州治中從事潘濬皆是到龐統身前。
“拜見軍師。”
龐統擺了擺手,說道:“無須多禮,前方訊息,江東已今按照盟約,去擊合肥了。”
潘濬聞言,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如此的話,那荊州便無憂了。”
這整日防備江東可能的偷襲,潘濬心中都有些厭煩了。
還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了?
“無當飛軍尚有兩萬,駐守在公安、潺陵二地,既然江陵無憂,軍師可將我派往宛城,防備魏國反攻!”
樊胄當即請命。
看著阿會喃與董茶那都去立功了,而他獨自守在後方,這煎熬,誰人知曉?
龐統卻沒有這兩人的樂觀。
“孫仲謀狡詐,不可輕敵。江夏情況如何了?”
潘濬當即說道:“我大軍千人駐紮在州陵,這幾日奏報,不見江夏有大軍雲集,反而是不斷的有民夫被徵調往廬江郡的方向,當地百姓亦是說,江東正在強攻合肥。”
龐統點頭。
“以我看來,可調大軍去往宛城,江陵城中,亦有十萬石糧草,正要送往南陽,屬下願做這個運糧官!”
在這江陵後方有什麼好待的?
殿下在哪裡?
殿下在南陽啊!
不在殿下多多露臉,那他潘濬日後豈有前途?
那雲長實在可惡,還故意讓我回江陵,否則現如今一直跟隨殿下的,便不是糜芳那降將,而是我了!
“不可!”
龐統輕輕搖頭。
“殿下言之,江東孫權不可盡信,州陵與公安,自是要嚴防死守,你二人如今為殿下肱骨,只要在殿下攻伐南陽,與魏王孟德爭鋒之時,讓後方不亂,便已經是立有大功了,放心,之後,我會為二位上表敘功的。”
這守城能有什麼功勞?
潘濬臉上露出諛笑之色。
“軍師,糧草之事事關重要,還是讓我先將糧草運送去南陽罷。”
樊胄亦是說道:“兩萬無當飛軍窩在公安、潺陵二地,除長沙郡那邊有些事之外,那不整日都無事可做?還請軍師讓我領兵萬人,前去南陽!”
一個個都想要立功啊!
龐統還是搖頭。
但人走完了,這江陵豈非空虛?
“這樣吧。”
一味的強迫潘濬與樊胄去守城,恐怕會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傅士仁的故事,便在不遠之前啊!
龐統看向二人,輕聲說道:“承明你守住公安,樊胄將軍鎮守江夏州陵,一有情況,便透過烽火臺傳遞訊息,我也不讓你們一直守著,守住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