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臉上完全沒有懼色。
“將弟兄們召集過來,將這股山匪剿滅了。”
在樊胄心中看來,江東不可能來攻的。
“將軍,城中只有五百人,都在城上守著呢,府上只有數十兵勇。”
“那剩下的人去了何處?”
樊胄聞言大怒!
州陵中,可是有千餘人手的,怎麼現在只剩下幾百人?
“將軍,你難道忘了,你將他們散入鄉里,找尋美人了。”
被這甲士一提醒,樊胄這才反應過來。
是啊!
他聽聞江夏美人無數,便尋思著找尋美人,若是有極品者,更是可以獻與殿下。
畢竟殿下好女色之名,在軍中已有聲名。
若是獻美人而得到殿下信重,那相當於鯉魚躍龍門了。
一步登天!
但現如今,在這個關鍵時刻,散入鄉里的數百人,卻找不回來了。
樊胄臉上終於是露出驚慌之色。
“那還愣著作甚?跑啊!”
便只是山匪,手上無人,他樊胄也不是對手,先跑了再說!
樊胄搖搖晃晃的穿戴甲冑,便要出府而去,然而這將軍府大門方才踏出去,一群手拿火把、武器的軍卒便將他圍住了。
“此人便是樊胄,將他拿下。”
幾名士兵悄悄逼近,他們飛速接近樊胄,如同捕食者追蹤獵物般。樊胄的步履踉蹌,舉止顛倒不已,當即陷入了困境。
江東士卒抓住時機,一起發力,樊胄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牢牢地制住。他掙扎著,但酒精的迷幻使他力量不濟,無法反抗。
江東士卒熟練地將樊胄捆綁起來,繩索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身體周圍,讓他無法逃脫。樊胄的目光迷離,他努力睜開眼睛,卻只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無法辨認出周圍的人物。
士兵們一邊嘲笑著樊胄的可悲形象,一邊穩住他,避免他再度搖搖晃晃地倒下。
“當真是條大魚。”
滿臉是血的陸遜走上前來,此刻他手上拿著沾血寶劍,身上只有殺伐之氣,而沒有什麼翩翩公子的書生意氣。
他看向左右,說道:“不能放走一個人,守住州陵城門!”
從突襲州陵城,到破城生擒樊胄,時間不過一刻鐘。
尤其是現在是深夜,只要守好州陵城門,不放走一人離去,訊息便可以封鎖下來。
“給他潑一盆冷水,讓他清醒清醒。”
陸遜看著醉醺醺的我樊胄,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這樊胄,當真是不將我江東猛士放在眼裡。
明明在州陵的駐軍便只有千餘人,還敢放出一半人去鄉里找尋美姬美人?
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噗~
一盆冷水潑下去,樊胄從醉酒狀態轉醒了不少。
他怒氣衝衝的看向左右,大吼道:“誰敢潑水於我?”
他正要問罪,但陸遜的一腳便已經是踹上來了。
“樊胄,若還未酒醒,我可用手上寶劍讓你清醒一二。”
一腳踹中大腿,劇痛之下,也讓樊胄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伱們?陸遜?”
他在江陵的時候,與陸遜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他便將陸遜的模樣記在心中了,期許著日後攻伐江東的時候,能將陸遜的人頭,作為他晉升的功勳。
即便是此刻陸遜滿臉是血,他樊胄也是一眼便看出來了。
“你倒還認得我。”
陸遜輕輕一笑,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你已成為階下之囚,願降否?”
降?
樊胄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