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有自信的,甚至過份自信的。
隨著荊州兵將營寨圍住,宛城外魏營的動靜頓時變小了。
郝普副將驅馬至寨牆,他橫刀向上,大喊道:“爾等聽著,我大軍十萬,已掩殺而至,速速開啟寨門,前來受降!”
別的不說,這牛得吹起來!
雖然郝普和關平他們合起來才一萬多人,但不妨礙他們打出十萬大軍的旗號來!
嚇都要把他們給嚇死!
果然!
郝普副將此言一出,魏軍軍寨中頓時亂成一團。
“爾等可聽見了?大將軍已經敗了,雲長率軍長驅直入,此時不受降,更待何時?莫非爾等想要人頭落地?”
衛開聽到營外的動靜,哈哈大笑,他麾下軍將,已經是將寨門口掌控在手了,此刻直接下令。
“將寨門開啟,迎荊州兵入寨!”
“衛開,你難道真的想要當叛徒?”
寨中忠於東里袞的軍將面有怒色,即便是面對險境,這臉上的神色依然不變。
叛徒?
衛開陰惻惻的看向這說話的軍將,說道:“我看你是真不怕死?”
“呵呵!”
在兩人爭執,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下,南陽功曹宗子卿哈哈一笑,上前來說道:“都是同僚,何必刀兵相見?”
他走到東里袞親信軍將面前,用滿是深意的眼神看向他,右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
“將軍豈非不明白?若是現在爭執,只有一死?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窩囊而死?”
那魏軍軍將卻是一臉不屑的看向宗子卿,直接朝他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沒卵子的宗子卿,頭掉不過碗大的疤,我陳長何懼之有?”
當真是救不來送死鬼。
但...
為大局著想,為他的兩千石官位的大夢,這點委屈屈辱,算得了什麼?
“陳將軍,你家郡守還在城中,性命不保,你若死了,郡守手中無兵將,那便只有死這條路了,難道你要害死府尊?”
難道你要害死府尊?
陳長臉上露出惶恐之色。
“我哪敢害府尊的命?”
“既然是要救府尊的命,便降了,來日的事情,怎麼說得清?”
宗子卿右手用力,捏的陳長手臂生疼,那滿是深意的眼神,以及方才至帳中宗子卿說的那些話,陳長心中明白,現在去拼,也不過是送命而已,而且還會害了自家府尊的性命。
“多謝功曹提點,末將心中明白了。”
說著,他將手上的環首刀丟在地上,對著衛開喊道:“我陳長願降,不過...不許害府尊性命!”
“識時務者為俊傑!”
方才陳長啐了宗子卿一臉的唾沫,衛開還以為局勢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呢!
沒想到,這還有挽回的機會!
看來...
這宗子卿,為我南陽大業,確實犧牲了很多啊!
宗子卿將臉上的濃痰唾沫擦拭乾淨,臉上點綴著笑容,走到衛開身側。
“衛將軍,將蜀軍迎入寨中罷。”
“極是,極是!”
衛開與宗子卿當即領著寨中將校,朝著寨門而去。
郝普、董衡騎在馬上,看著大開的寨門湧出一群身著甲冑的軍將,兩人對視一眼,也知曉了其中情況。
兩人具是下馬。
“末將衛開,這是南陽功曹宗子卿,這是郡將陳長,不知二位是...”
衛開上前,將營寨中的重要人物介紹一通,滿臉恭敬的看向郝普。
“我乃零陵太守郝普。”
郝普頭高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