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間軍司不遺餘力的宣傳與號召之下,十日的光景恍若白駒過隙,期間,確有零星流民軍被這股風潮所吸引,緩緩匯聚至魏延的麾下。
然而,人數之眾仍顯單薄,攏共不過三千餘人,與預期的規模相去甚遠。
這三千人,面帶菜色,衣衫襤褸,眼中閃爍著對安定生活的渴望與對未來的不確定。
魏延站在臨時搭建的指揮台上,目光如炬,掃視著這群新投誠計程車兵,心中暗自盤算。
這些流民軍雖名為軍,實則不過是一群被戰爭與貧困逼至絕境的百姓,他們的組織鬆散,紀律渙散,幾乎可以稱之為“烏合之眾”。
原本,他們只是魏國大地上那些被沉重賦稅和無盡勞役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普通民眾,但當生活的重壓讓他們無法再忍受時,便紛紛揭竿而起,佔據了幾座小城以求自保。
然而,好景不長,那些自封為領袖的人,很快便露出了貪婪的本性,他們不僅未能帶領百姓走出困境,反而變本加厲,對治下的百姓進行更加殘酷的剝削,姦淫擄掠,無惡不作。
魏延透過細緻的詢問與觀察,逐漸摸清了流民軍內部的真實情況。
要真正收服這些流民軍,首先要做的就是整頓軍紀,恢復秩序。
他當即立下嚴令,命麾下的清河營與幽州軍分別攻打陽平與岡成城,同時派遣一支精銳部隊快速前往河牧,佈下天羅地網,務必堵住流民軍南逃的所有去路。
是日,天空陰沉沉的,烏雲低垂,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魏延身著鐵甲,手持長劍,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能穿透層層迷霧,直視未來的勝利。
他高聲宣佈:“諸位將士,我魏延在此立誓,定要將這十萬流民軍一網打盡,不讓一個漏網之魚逃脫!我們要讓他們知道,真正的軍隊,應當是保護百姓,而非欺壓百姓!”
隨著魏延的話音落下,士兵們齊聲響應,聲音震天動地,彷彿連天空中的烏雲都為之一震。
清河營的將士們,個個身形矯健,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他們迅速集結,準備向陽平進發。
而幽州軍,則以沉穩著稱,他們列隊整齊,步伐堅定,宛如一堵不可逾越的城牆,向著岡成城緩緩推進。
魏延特別挑選了一支由精兵強將組成的快速反應部隊,由他自己親自率領,他們輕裝簡行,馬不停蹄地奔向河牧。
抵達河牧後,魏延迅速佈置防線,他親自督戰,確保每一個環節都萬無一失。
夜色漸濃,寒風凜冽,但魏延卻彷彿感受不到絲毫寒意,他的心中燃燒著熊熊的鬥志。
次日清晨,天邊初露曙光,一抹金色的陽光穿透厚重的雲層,如同破曉的利劍,劃破了夜的沉寂,照亮了廣袤無垠的大地。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露水氣息,與即將到來的硝煙味交織在一起,預示著這一天將不同尋常。
戰鬥的號角在這一刻正式吹響,響徹雲霄,清河營與幽州軍,宛如兩把經過千錘百煉的鋒利寶劍,分別指向了陽平與岡成城,誓要將敵人斬於劍下。
清河營的將士們,身著鐵甲,手持長槍,步伐堅定,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他們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所到之處,敵人無不望風而逃,連抵抗的勇氣都喪失殆盡。
領頭的將領,身材魁梧,面如冠玉,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高舉長劍,指向前方,一聲令下:“衝啊!”士兵們如同脫韁的野馬,瞬間衝破了敵人的防線,刀光劍影中,敵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
而另一邊,幽州軍則以沉穩著稱,他們列陣前行,步伐整齊劃一,彷彿是一臺精密的戰爭機器,無懈可擊。
他們的將領,是一位年過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