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能丟了。
在劉禪的親自參與和推動下,代郡的各級官府很快便煥發出了新的活力。
官員們各司其職,勤勉工作,使得政務處理得井井有條。
同時,他們也積極響應劉禪的號召,深入民間,瞭解百姓疾苦,為百姓排憂解難。
在代郡的十日裡,劉禪不僅忙於政務,還時常微服私訪,體察民情。
他穿著普通百姓的衣裳,走在鄉間小道上,與農夫交談,詢問收成;在集市上,他與商販討價還價,體驗民間生活。
這些舉動,讓他在百姓心中樹立了仁君的形象。
當然
所謂的微服私訪,也是保證了安全的情況才去的。
十日之後,北巡大軍整裝待發,朝著代郡的腹地——上谷郡進發。
在上谷郡,劉禪同樣採取了恩威並施的策略,他一方面任命當地有威望計程車族為官,另一方面又加強了對軍隊的訓練,以防不測。
在上谷郡的十日裡,劉禪還親自督辦了幾起案件,嚴懲了那些欺壓百姓的惡霸,使得上谷郡的治安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隨後經過間軍司的宣傳,大漢聖君的形象,深入百姓心中。
最後,大軍朝著廣陽郡進發。
廣陽郡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連線著大漢與北方諸郡的通道,是兵家必爭之地。
然而,在廣陽郡的薊縣之中,卻有一個讓劉禪頭疼的人物——公孫淵。
公孫淵,原是遼東太守公孫度的兒子,他繼承父業後,野心勃勃,企圖割據一方。
然而,在大漢和曹魏的夾擊下,他的勢力逐漸衰落。
如今,他龜縮在薊縣,苟延殘喘,卻始終不願投降。
當劉禪的大軍抵達薊縣城下時,公孫淵派出了使者前來求和。
使者是一位年約五旬的老者,他身穿錦衣華服,手持節杖,神情恭敬中帶著幾分傲氣。
“公孫大人願意歸順天子,但請求保留部分兵力以自衛。”使者說道。
劉禪聞言,眉頭微皺。
他知道,公孫淵這是在試探他的底線。
於是,劉禪沉聲說道:“公孫淵若真心歸順,當率全城軍民出降,不得保留一兵一卒。否則,便是抗命不遵,朕將親自率軍攻城!”
使者聞言,神色大變,他沒想到劉禪竟會如此強硬。
最終,他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公孫淵不願意投降,那漢軍便也不再等待,當即開始攻城了!
漢軍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將薊縣團團圍住。
城牆上,斑駁的痕跡記錄著連日來戰鬥的慘烈,殘破的旗幟在風中無力地飄揚,彷彿是這座孤城最後的掙扎。
守城計程車卒們衣衫襤褸,眼神中充滿了疲憊與絕望。
他們已經多日沒有閤眼,飢餓與睏倦折磨著他們的身心,但即便如此,他們依舊不得不堅守在這座搖搖欲墜的城牆上。
公孫淵站在城牆的一角,目光深邃地眺望著遠方。
他的面容雖然平靜,但內心的焦慮卻如同潮水般翻湧。
魏國已經敗退,漢國大軍如日中天,連大漢天子劉禪都親自督戰,他公孫淵似乎真的已經沒有了任何翻盤的機會。
然而,作為一城之主,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軟弱。
他必須振作起來,鼓舞士氣,哪怕只是做最後的抵抗。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而有力:“守城!”
這一聲令下,士卒們雖然心中充滿了不情不願,但也只能咬緊牙關,再次拿起武器,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攻城戰。
漢軍的攻勢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戰鼓聲、吶喊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