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國皇帝坐在御座上,眼神中帶著幾分威嚴與探究,他緩緩開口“朕欲滅隴西彭氏,你可有膽量與之匹敵?”
劉禪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迴盪在龍帳之中。
阿富抬起頭,迎上劉禪的目光。
他的眼神堅定,不帶一絲畏懼。
“陛下,氐族人生於草原,長於馬背,勇猛善戰是我們的天性。若陛下有命,阿富願為陛下披荊斬棘,即使面對強大的隴西彭氏,也絕不退縮。”
說話時,阿富的雙手微微緊握。
他的眼角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那是草原戰士特有的勇猛與果敢。
劉禪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忠誠與必死的決心,不禁微微點頭。
既然是要為王前驅,便要做出為王前驅的姿態出來。
而這阿富做出來的姿態,便很是讓他滿意。
見高高在上漢國皇帝臉上露出讚許之色。
阿富繼續說道“偉大的漢人皇帝,氐人的無尚可汗!氐族人與陛下同心同德,陛下所指,即是我等所向。隴西彭氏若敢與陛下為敵,便是與整個氐族為敵。我願為陛下前驅,不滅彭氏,誓不回還!”
隨著他的話語,阿富的胸膛微微起伏,內心很是激昂。
劉禪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興國氐氏,可用矣!
態度現在劉禪是知道了,但光有態度,其實是不太夠的。
“不知興國氐氏,還有多少可用之兵?”
阿富趴在地上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
他知道,大的要來了!
方才的忠誠雖然重要,但忠誠不能完全體現他的價值,只有有價值的人,方才能被皇帝重用。
“小酋族中尚有千餘好手,都有草甲戰馬,拼殺不比東羌差!”
只有一千多騎兵?
劉禪眉頭微皺。
阿富明顯也感受到了劉禪的變化。
劉禪的沉默就像是千斤重擔,狠狠的壓在了阿富的身上。
“我部雖然只剩下一千多戰兵,但之前投效神威天將軍的便有兩千多人,若是臣下能夠藉助陛下與神威天將軍的聲名,在山林中,可以召集上萬氐人,為陛下效力,只是這些人無有甲冑兵刃”
這才對嘛!
一千人算個什麼?
但若成了一萬人,那便能夠給安定彭氏製造不少麻煩了。
“馬承!”
“末將在!”
一直在帳中候著的馬承被劉禪叫了一聲,當即跪伏在地上。
“朕命你為護氐校尉,秩比二千石,總領隴西各部氐人!”
總領各部氐人?
馬承頓時激動起來了。
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任命,手底下掌握著數萬戰兵呢!
恢復父親往日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馬承當即跪伏下去,洪聲說道“末將領命!”
“馬岱何在?”
“末將在!”
“朕命你為護氐校尉府軍司,秩比一千石,總理護氐校尉府諸事宜!”
若非馬承有馬超之子的身份,這個護氐校尉,劉禪是要給馬岱的。
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馬岱做了護氐校尉,興許他劉禪還要擔憂一二,但馬承根基不足,便是做了護氐校尉,有異心也沒有這個能力。
“末將領命!”
馬岱方才完成了攻克雍縣的任務,雖然給曹真郭淮溜走了,但俘虜漢陽太守費曜,以及六千兵丁,保住城中糧草輜重不失,已經是立下大功了。
此番給他護氐校尉府軍司之職,也是對其在雍縣一戰的嘉獎。
馬承看著自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