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功勞,旋即被提拔上高位,現在心裡不平衡了唄。
結果現在藉著經筵之名,來要官來了。
劉禪故作沉吟狀,再問道“不知何人可稱之為大儒賢士?誰人又是粗獷武夫?”
對付這些人,不能按照他的話語說下去,要另闢蹊徑,方才能夠在爭論之中立於不敗之地。
杜微從容對曰“陛下,所謂粗獷武夫,乃指那些勇力過人,卻疏於文治,不知禮儀之輩。彼等或能征戰沙場,建立武功,然於治國安民之道,則往往茫然無知。此輩若充斥朝堂,則政治易趨暴戾,百姓難得安寧。”
言及此處,杜微稍頓,復又續道“而大儒賢士,則指那些博學多才,深諳治國之道,且品行高潔之士。彼等不僅精通經史,更能以儒家仁義為本,推行德政,化民成俗。此輩若得重用,則政治自然清明,國家長治久安可期。”
劉禪輕輕一笑,問道“不知諫議大夫可知兵卒一日吃食多少糧草?百姓耕種一畝地,一年又能收成多少?”
被劉禪打了一個岔子,杜微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了。
不是
我們講的是治國之策,怎麼到陛下你這裡來,就成了吃飯種地這種庸俗的事情了?
“兵卒吃食多少,一畝田地有多少收成,無須我等操心,交給縣吏便是了。”
劉禪臉上的笑容依舊。
“一州之地產糧幾何,若是伐吳伐魏,能支撐多久,此事可稱重要?”
這不是經傳的內容!
杜微在心裡狂呼:不要拿這種庸俗的事情來問我。
但他心中知曉,若他真的這樣回答了,怕不是要給皇帝嫌棄了。
於是只得是昧著良心說道“啟稟陛下,此事自然重要。”
“鄧艾鄧士載,在荊襄之地屯田年餘,去歲屯田得糧五百萬斛,更是寫下《濟河論》,可否稱之為賢士?”
杜微知道劉禪要立典型,偏偏他現在還湊了上去,心中更吃了屎一樣難受,但表面上,卻不得不上前去配合劉禪。
“為國謀事,自然能稱之為賢士。”
說完這句話,杜微只感覺面頰的笑臉有些僵硬。
“很好!”
劉禪拍了拍手掌,再說道“清虛子雖是方士,但為大漢研究出水泥,火藥,可否稱之為賢士?”
方士?
他算個屁賢士!
杜微感覺自己要硬氣一點。
但身側蜀郡成都人杜瓊在這個時候卻是捅了他一下。
“為國謀事,自然能稱之為賢士。”
我是來要官的,不能讓皇帝生氣。
我忍!
我忍還不行?
“這就對了。”
劉禪哈哈一笑,說道“朝堂之上,自是要眾正盈朝,但何為眾正?非是精通經傳者,非是口舌生蓮者,而是能為國謀事者!”
關興聞之,當即大聲說道“陛下英明!”
有他帶頭,其餘人等紛紛起身,山呼道“陛下聖明!”
“諫議大夫今日也算是為國謀事,便擢升你為尚書檯尚書,日後好生謀事,朕會看在眼裡。”
尚書檯尚書,是第三品官,僅次於尚書令與尚書左右僕射,已經算是實權官職了。
劉禪環視石渠閣中眾人,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是要官嗎?
朕還真會給!
但前提是要聽話。
幹出些事情來。
眾正盈朝?
我劉公嗣要的是能臣,而不是隻會打嘴炮的庸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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