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登離去之後,吳王宮偏殿書房,孫權的面色很是陰沉。
太子回來了,孤的王后卻不讓他回來。
劉公嗣,你欺人太甚!
想到步練師曼妙而豐腴的身型,孫權的呼吸不自覺的都急促了幾分。
但想而不得,這急促的呼吸聲,很快就變成了惱怒。
再想到可能這樣的美人,日夜受那劉公嗣鞭策,他呼吸聲便更重了一些。
好在吳王宮之中,美人不少,孫權此刻什麼都不想,就想要去發發飆,敗敗火。
而就在他起身,準備離去的時候,殿外卻傳來內官的聲音。
“大王,建昌侯求見!”
前一腳太子剛走,後一腳,你建昌侯就來了?
當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孫權眼神閃爍,眉頭微皺,對著外面的內官說道:“讓他進來!”
這積蓄的慾望,便也只能先忍著。
孫權可不是下半身動物,他是權力動物,這點慾望,他還是忍得住的。
很快,身著一身侯爵袍服的孫慮,緩步入內。
“兒臣拜見父王!”
孫權擺了擺手,面無表情的說道:“起來罷!”
建昌侯孫慮緩緩起身。
“建昌侯入內,可有要事稟告?”
孫慮咬了咬牙,當即說道:“父王,太子回吳,這是漢國的陰謀,其到建業,都是漢軍船隊一路護送,恐怕太子已經是成了漢國的傀儡,還請父王明鑑!”
專程過來,便是要咬太子一口?
孫權面色平靜,說道:“太子身份特殊,而大江之上,江匪縱橫,漢國派遣船隊護送,不無不可。”
吳國屢有禍患,都會增長匪禍。
去歲糧荒,不知道逼多少百姓入山為山匪,入江為江匪。
雖然他下令清剿過江中江匪,但大江寬廣,不知道有多少個水灣,匪徒剿滅不淨。
就算是剿滅乾淨了,過一段時間,便又會有新的一批人為江匪。
到現在,孫權已經是聽之任之了。
只要不幹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去襲擾商盟商隊,那我肯定是不會管你的。
而且
江匪山匪,一部分也已經被收編了,做他孫權的黑手套。
孫慮繼續說道:“太子卜一回建業,便又商盟的幾個管事前往太子府拜見,這其中絕對是有貓膩的!”
孫權冷冷的看著孫慮,伸手說道:“證據呢?”
證據?
孫慮頓時激動起來了。
“只要將那幾個商盟管事抓過來,嚴刑拷打,他們必然會將知道的說出來!”
“屈打成招,不一定是證據,況且,商盟管事是漢國的人,若是漢國以此為藉口,要對我大吳動手,那又該如何?若是再送質入漢,你是要去做這個質子嗎?”
孫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孫慮。
他的這個兒子,原本是很聰慧的,怎麼太子一回來,這腦子突然變得不好使了?
孫權哪裡知道,在建業渡口時,孫登給了孫慮一個不小的刺激。
以至於他現在看建昌侯府的那些幕僚,總覺得他們與太子有勾結。
本來是想要退一步海闊天空的。
但現實是,孫慮那是退一步越想越氣,是故在孫登離開吳王宮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到吳王宮,來找孫權告狀。
漢國皇帝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讓太子回來,要麼是太子出賣了吳國的利益,甘願充當漢國走狗,要麼就是專門來對付他孫慮的。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是孫慮所無法接受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孫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