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天子乃天下少有的雄主,雍縣守不住的,子丹不若降了罷?”
漢軍使者?
曹真愣了一下。
還是說
那劉公嗣當真以為他曹真是可以被勸降的?
曹彰搖了搖頭,笑道“子桓的性情,我最是瞭解,此話不必說了。”
自家兄長他不知道是什麼為人?
便是他將關中拿下了,他那兄長也不會饒了他。
“收攏魏軍營寨中的糧草,將這些糧草運送到愉麋城中。”
陛下曾經說過再堅固的城池,也可能從內部崩潰。
他絕對不能再回隴西了。
非十萬人難以拿下。
曹彰平靜的說道“魏軍大營已被漢軍所破,大漢俘虜魏軍萬餘,殺魏軍得首級六千,魏軍潰散者不計其數。”
他們一邊奔跑,一邊狂亂地呼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乞求“郝昭將軍,快開城門!漢軍就要追上來了!”
在這個時候,派使者來作甚?
年紀大了,便沒有太多的衝勁了。
曹真面色複雜的看向曹彰,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曾想,再見兄長時,是在這個時候,是這樣的身份。”
馬岱早就過了熱血少年的年紀了,此刻只想著安安穩穩的落地便是。
“這絕對不可能!”
曹真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了。
郭淮點了點頭。
臉上的油漬還沒來得及擦乾淨,郭淮便匆匆而至。
這隻烤全羊的外皮烤得金黃酥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羊肉的表面佈滿了細小的裂紋。
“大震關再是險峻,王師直上,追亡逐北之下,未必沒有拿下大震關的可能,若是能直驅隴西,那便是大功一件!”
但是,由於其東坂千河谷地與關中溝通,隴山自古又是貫通東西的交通要道,翻越隴山之後可南達益州、西去隴西、北上漢陽,其軍事地位顯赫,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
曹真面色難看,但還是說道“讓他進來罷。”
但隴關此地位置實在太重要了。
一些人開始失去理智,對著城上的郝昭破口大罵,各種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於是乎,眾人便看著,等著曹彰將烤羊吃完。
發兵去攻打隴關。
“是啊~”
只得是反向逃竄,投降漢軍。
汧水城守將心中震驚。
前面對付汧水城的時候,張苞用的就是這一招,沒想到到了隴關之後,這一招就不靈了。
曹彰便入堂中,見到了曹真。
功勞?
魏軍大敗,魏國還壓得住隴西局勢?
“呵呵。”
曹真費盡混身解數運送來的糧草,現在是全部給漢國做了嫁衣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城牆上箭如雨下,射向那些試圖攀爬城牆的潰兵。
而他張苞,便是要用誅心之計,讓隴關不攻自破!
那些隴關守城的魏軍看到原本自己的袍澤一個個死在自己前面,會有什麼感受?
會不會兔死狐悲?
這城下的潰兵中,興許就有隴關守將的兄長或是胞弟,兒子或是父親。
關西坡面陡峭,四周山巒遮蔽,唯群峰間一條峽谷可達關隘,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抵”之勢,東距隴縣城四十公里,西距張家川縣城三十五公里。其地貌呈“凹”字形,是屯兵之有利地形。
還真是勸降?
曹真嗤笑一聲,說道“一如使者不會復歸大魏,我曹子丹怎會叛魏侍漢?若使者今日所來之事,便是為了勸降,還請使者回去罷!告訴那劉公嗣,要我曹真項上人頭或許比讓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