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興當然不信周徹之語,趕忙上前問道:“殿下不可能如此,他當真說了無閒?”
一想到那劉公嗣,周徹心中便是火氣十足,她冷眼瞥了關興一眼,道:“如若不信,閣下可自闖進來,以將軍的身份,便是殿下,想必也不會怪罪。”
闖進去?
關興當即將這個念頭驅散了。
他身份尊貴,但也不能恃寵而驕。
在劉禪拒絕他入內之後,還強闖進去,這不是臣子所為。
“殿下乃萬金之軀,巴地各項事宜,都離不開殿下,還請姑娘在內的時候,多勸導殿下一番,大丈夫何患無女色?”
我去勸導?
我勸得還不夠嗎?
周徹冷聲道:“你家殿下如何,小女子一個外人,也管不到,如此惡賊,我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說完,徑直入府去了。
殺之而後快?
關興眼睛一眯。
這二喬原本便是江東派來刺殺殿下的。
難道說.
殿下已經遭遇不測了?
在這一刻,關興心中還真升起了要闖進去的念頭。
但這個念頭一生出來,便又打消下去了。
若殿下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那才奇怪。
這點信心,還是要給自家殿下的。
關興臉龐,線條分明,俊朗而優雅,此刻倒還是顯露出擔憂之色出來了。
“趙嬤嬤,殿下在後院中,到底如何了?”
趙嬤嬤嘆了一口氣,說道:“殿下無事,只是一直沉迷女色之中,在小喬夫人房中,一連三日雲雨,房中叫聲不斷,老身當真是擔憂殿下的身子受不受得了。”
一連三日雲雨?
便是關興,也不禁咋舌起來了。
自家的殿下,當真是嫪毐在世,也太猛了吧?
“當真如此?我等東宮臣子具是擔憂殿下安危。”
趙嬤嬤輕聲說道:“殿下無憂,這是殿下三日前給老身的信件,言之必要交到將軍手中。”
信件?
關興眼神閃爍,其中異色連連。
他默不作聲的接過劉禪的親筆信,說道:“吾知之矣!”
有趙嬤嬤的一番話,殿下的安危應是沒問題的。
畢竟這江東二喬,也收買不了殿下的身邊人。
至於要驗證真偽,便要闖進去。
闖入不願,關興便回到大堂之中來了。
“如何了?可有見到殿下?”
“殿下是何原因,在府中不出?”
“莫非是殿下生病了?”
外面的東宮屬官你一言我一句,將原本心情就不妙的關興吵得頭都快炸了。
“殿下在小喬房中,三日未出。”
沉迷女色?
黃崇眉頭緊皺,問道:“中盾可有親眼見到殿下?”
關興搖頭,說道:“並未見到殿下如面。”
未親眼見到?
黃崇臉上的擔憂之色更甚了。
“那殿下的安危,我等都不知曉了,那江東二喬本是江東來刺殺殿下的,當時殿下要將其納入後院,我便極力阻止,現在看來,殿下有可能遭遇不測了。”
“慎言!”
馬謖厲聲呵斥黃崇,說道:“殿下如今正在後院之中,怎能說遭遇不測了呢?”
黃崇這才反應過來,當即說道:“是極是極,殿下自然是在後院之中,安然無恙。”
現在說殿下有事,那不是擾亂軍心嗎?
就算是殿下有事,那也只能說是沒事。
但話雖如此,眾人臉上的擔憂之色,還是未散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