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蟲鳴蛙叫的聲音再大,也擋不住房中的風雨交加的聲音。
隔壁。
大喬半夢半醒之中,突然被嘈雜而激烈的聲音給吵醒了。
大喬一臉黑人問號:發生了甚麼事?
她臉上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怎在庭院中,似有男女激斗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還是在自家妹妹房中傳來的。
難道說.
她面色一震,臉頰剎那間變得蒼白而沒有血色起來了。
或許不是這樣的。
大喬心中抱著唯一的那一絲僥倖,將耳朵靠在牆上。
咚咚咚~
咚咚咚~
牆壁似乎都在顫動,可見裡面的動靜有多大。
再靜靜聽著聲音,饒是大喬久經人事,也不禁面色通紅起來了。
她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怨聲道:“好一對狗男女。”
方才聽一陣牆根,便讓她呼吸急促,渾身升溫。
原本睡意沉重的,現在都變得精神起來了。
而且
不完全是精神起來了,而且是渾身都燥熱起來了。
今夜這覺,是別想睡了。
大喬重新躺在床上,聽著似有若無的聲音,那是輾轉反側,都難以平靜。
那是如何都睡不著。
心中的某一團被她掩藏在最深處的火焰,似乎有將她全身焚燬的勢頭。
不然
再聽一會?
反正也無人知曉。
大喬羞紅了臉,暗自罵自己不知廉恥,但身體卻是很誠實,將耳朵貼在牆上,手卻是朝著身上的要害處而去。
未過多久,乾枯的河床,似乎也水淹漫灌了,甚至將河堤都要衝垮了。
這一夜。
三人無眠。
或許不止三人,是四人。
因為在小喬房間的另外一邊,是周徹的房間。
閬中府邸。
辦公大堂。
時間已經快到正午了,也就是俗話中說的日曬三竿。
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進,斑駁的光影映照在青石板上,給整個大堂增添了一絲溫暖的色彩。
大堂正中是一張巨大的案几,堆滿了各種文牒和卷宗。案几後的座椅上,坐著一位身穿東宮太子中盾官服的大臣,他正埋頭整理著檔案,手上的墨寶時而在卷宗上留下工整的字跡。
“殿下居然沒來?”
關興眉頭微皺,按照時間,平日的時候,殿下已經是來處理公務了。
怎今天成了例外了?
在窗邊的角落裡,一位小吏正站在那裡,低聲向身著太子舍人袍服的馬謖彙報工作。他們的聲音在清晨的大堂內迴盪,與周圍的靜謐形成鮮明對比。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的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費禕去了宕渠之後,間軍司對接的人,就變成了馬謖,馬謖也負責每日向劉禪稟明訊息。
雖然馬謖前世有著失街亭的黑歷史,但劉禪倒也沒有特意的疏遠馬謖。
經過他的一番考量之後,發現馬謖這個人,能力還是有的。
只不過有的時候,太過於自負了。
或許這失街亭,便是他自負的結果。
只是有的人自負,犯了錯誤,有改正的機會,而他的一次自負,卻是將蜀漢一統天下的希望破滅了,順便將自己的小命搭上去了,只留下千古的罵名。
“幼常,今日殿下未來,著實有些奇怪。”
不僅是關興覺得奇怪,馬謖臉上也是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他將身前的小吏打發走,朝著關興這邊走來。
“本來我每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