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則很難命中,而且力度下降,不能洞穿盔甲。
所以,古人云: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
劉禪手上的這支強弩,比之尋常要強一倍不止,百步之內,都有威力,但要威力最強,還是得在三十步內。
至於這破甲箭,乃是特製精鋼所制,專穿鐵甲的。
對付個區區野山豬,那自然是手到擒來的。
嗖~
在另外一邊,周徹瞄了一陣之後,鬆開了握住箭尾的手,只見一陣破空聲後,便響起野山豬惱怒的吼叫聲。
“嗷嗷嗷~”
野山豬抖動著身上的剛毛,擺動著尾巴,朝著周徹衝擊過去,周徹射出去的箭矢,只是掛在了這野山豬的泥垢之上,甚至沒有破防。
“果然穿透不了這野豬的皮毛。”
周徹吐了吐舌頭,看起來有些洩氣。
那野豬衝擊的速度飛快,但周徹絲毫不著急。
她背靠大樹,只需要須彌功夫,便能爬到樹上去,待我爬到樹上去,你能奈我何?
“姑娘莫怕~”
正當周徹準備爬樹的時候,在她背後,卻是傳來一聲大喝聲:
“孽畜,膽敢前來受死?”
劉禪雙手握強弩,雙腳緊緊的夾著馬背,朝著衝擊過來的野山豬射擊。
錚的一聲,像是裂帛之聲,劉禪手上強弩,便射出一支破甲箭。
然後劉禪雙手不停,很快又彎弓搭箭。
嗖~
嗖~
三支破甲箭,都朝著野山豬招呼過去。
嗷嗷嗷~
一劍射中豬肚,箭矢深入豬肚之中,整個箭尾都深入其中,不見蹤跡,而不似周徹射出的箭矢一般掛在野山豬鋼毛之上。
後面兩箭,一箭射中豬心,一箭射中豬肺,那野山豬奔殺一路,最後卻是直挺挺的倒在周徹腳下,一動也不動,流出猩紅的鮮血出來。
劉禪將強弩拋給身後的馬謖,後者很是識趣,對著左右說道:“去周遭看看,有沒有其他獵物。”
硬生生的給劉禪拉開了十幾米的空擋。
這個位置能看到劉禪,卻又聽不到劉禪的聲音,這個眼力勁,也是沒誰了。
三箭射死一隻成年野山豬,這強弩好生利害。
周徹望著馬謖手上的強弩。
“這強弩,好生厲害,以前怎麼沒見到漢軍使用過?”
劉禪輕笑一聲,說道:“這是科學院研製出來的強弩,現在已經是開始量產之中了,但因為材料昂貴,便也只打了幾千副而已。”
幾千副,還而已?
若是幾千副強弩一齊射擊,那不是遮天蔽日的箭雨?
不管是江東的大軍,還是魏國的步卒,恐怕都難以抵擋!
連野豬都能射透,這箭矢的威力,怕是連堅甲都能射穿罷?
科學院,這又是什麼機構?
“有這等利器,看來這天下,當真是要重歸大漢了。”
劉禪理所應當的說道:“天命在漢,而孤三興大漢,亦是義不容辭!”
看著一臉深思周徹,劉禪笑著說道:“你的戰馬呢?”
“跑丟了。”
其實是在不遠處繫著的,但周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
“那便上來吧。”
劉禪將手一伸,示意周徹上馬。
“這這不太好吧~”
周徹小臉一紅,看著劉禪的模樣,反倒是扭捏起來了。
陽光下,身騎高頭大馬上的劉禪,當真如同天人一般。
難怪母親會沉迷於他
正當周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卻是突然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