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不過半個時辰,基本上所有人都被運送過去了。
鏘~
樸胡將腰間的環首刀拔了出來,當即朝著城門而去。
閬中城門洞開,就像是不設防的美人一般,隨時準備著他這個蠻漢的欺凌與揉捏。
既是如此,那還等什麼?
上了就完事了!
樸胡領著一千多人,當即衝入閬中城之中,他對閬中城的格局還是瞭解得比較清楚的。
畢竟當日入城的時候,他可是沒少走。
車騎將軍府便就在城中,城中兵營在城東,那漢國太子劉公嗣的府邸,則也在內城之中
他當即發號施令。
“樸宰,你帶著三百人,奔襲漢國太子劉公嗣的府邸,必要將其剷除!”
“樸範,你帶著五百人,夜襲城東兵營,睡夢之中,殺死,俘虜那些漢人。”
“樸烈,帶著三百人.”
一統吩咐下去,他帶來了千餘人蠻軍,便帶著各自的目的,散入城中。
而他自己,領著最精銳的三百人,朝著城中車騎將軍府而去。
大漢太子劉公嗣,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是變成一具屍體了,現在還是先擒拿那車騎將軍張翼德罷!
擒賊先擒王,這兩人若是都死了的話,那麼巴地便徹底是他賨人的了。
一路賓士內城,城中安靜得可怕。
車騎將軍府。
便是其中了。
“去開府門!”
當即有兩個精壯蠻軍,將抓鉤勾上牆垣,拉著繩索入內,然後很是自然的開了府門。
車騎將軍府門即開,樸胡當即領著一眾蠻軍入內。
然而.
才過到了校場,樸胡額頭上便已經有冷汗在流了。
怎麼回事,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只見校場之中,站立著一排排披甲軍士,在車騎將軍府中,他們宛如雕塑一般,安靜非常。
這數百人,硬生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可見其精銳。
在這些人前面,站著一個身披甲冑的將軍。
張飛身穿甲冑,揹負強弓,手握丈八蛇矛,腰間掛著箭袋。他的臉龐雖然因歲月而佈滿皺紋,但那雙虎目卻依然炯炯有神,射出堅毅和果敢的光芒。鬍鬚已經變得花白,但那粗獷的線條仍能讓人想象出他年輕時的剛毅與勇猛。
“哼!果然如殿下所料一般,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居然真敢入城作亂。”
張飛鬆動了身上的甲冑,他的甲冑經過多年的戰鬥和歲月的洗禮,已經不再是那種亮麗的銀色,而是顯得有些暗淡,甚至有些斑駁。
或許也是太久沒有穿的原因,已經是有些穿不上了,這是他身體變胖導致的。
但是,這甲冑上的每一個缺口、每一道痕跡都充滿了故事,它們見證了他曾經的英勇和決絕。
他的身體雖然已經不再像年輕時那樣強壯,但那種特有的霸氣卻依然未減。他走起路來,步伐雖然有些沉重,但卻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威嚴和莊重。聲音雖然已經變得有些沙啞,但那渾厚的聲音中仍然充滿了力量和威嚴。
張翼德?
有詐!
樸胡當即便要後撤,然而不知不覺之間,在他的後面,也站滿了身披甲冑的漢軍。
身上戴甲,披甲率如此之高,這是漢軍中的精銳。
咕嚕~
樸胡嚥了一口口水,心中,已經是後悔極了。
但到了現在,說什麼求饒的話,都已經是遲了。
呼~
他輕輕的吐了一口濁氣,對著張飛說道:“我素知你張飛的名聲,聽說你能在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