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這巴地。
他到了閬中多少時日了?
只能維持住車騎城、閬中、宣漢等數城的統治。
再往裡面,只要是離開了城池,遠離了官道,便是鞭長莫及了。
便是對賨人與廩君蠻之間的爭鬥,也是完全插不了手。
然而.
殿下入巴,不過半年的時間,基本上要將巴地平定了。
不管是收復賨人,還是設計等待廩君蠻,亦或者是商盟弱賨人,將賨人作為奴隸,運往成都、江陵。
這些,都是他張飛想不到,就算是想得到,也是做不到的事情。
這天下,便交由年輕人罷。
似他這幅老骨頭,或許,真是到了要休息的時候了。
張飛搖了搖頭,今日殺了樸胡,非但沒燃起他心中的鬥志,反而讓他更加消沉起來了。
他獨自走入內府,雄厚的後背,但卻讓人感覺到他的蕭瑟。
車騎將軍府邸,樸胡被張飛親自斬殺,而在閬中城的其餘地方,樸胡派出去數百人,更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一個個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撞入劉禪的陷阱之中,不是身死,就是被擒。
直到次日清晨,閬中城中騷亂,這才平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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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城中府邸。
大堂。
劉禪端坐在主位之上,而在他面前的,則是東宮的諸位屬官。
一兩個月沒有在大堂辦公,劉禪對這大堂也是有些陌生了。
莫名的,便有點想念大喬的白麵包,小喬的細腰豐腴。
沉迷女色的生活,至今還是讓人回味無窮。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
他劉公嗣是好美色,但可沒有到好美色到耽誤正事的地步。
“城中情況如何了?”
董允當即上前,說道:“樸胡竄入閬中的混亂已經鎮壓下去了,共殺蠻兵三百餘人,俘虜八百多人,如今都關押在閬中獄中,這些人,要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
劉禪冷笑一聲,說道:“修繕道路,疏通水渠,開墾田地,挖掘礦產太多需要用人的地方了,這些人既然跟著樸胡作亂,便罰他們三年勞作,三年之後,給他們自由之身。”
三年?
董允眉頭一挑。
這三年後,這八百多人,還剩下幾個,那就不好說了。
不管是修繕道路,還是疏通水渠,亦或者是挖掘礦產,都是傷亡率很高的事情。
莫說是三年了,能挺過三個月,那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既然是謀逆之罪,能多活幾個月,便也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閬中城周遭,有不少賨人勳貴參與其中,那些人,要如何處置?”
“既然是參與謀逆,自然按照章程處理,將這些人全家充為奴僕,家中產業充公。”
樸胡與度夷引起的動亂,絕不止在閬中城中,閬水河畔被安置下來的賨人部落,有不少便響應樸胡與度夷的。
現在
便是處罰他們的時候了。
經過這一輪的篩選,剩下的賨人,便會順服許多了。
在劉禪心中,已經是準備了好幾個可持續性竭澤而漁的政策了。
若是車騎城那邊戰事順利,那麼,巴地,便可以開始為益州源源不斷輸血了。
再修整一段時間,勢必要北伐,拿下雍凉,奪得養馬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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