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劉禪現在在幹嘛?
劉禪現在正在幹大事的了!
具體來說,這個大事是大小喬。
自從二喬皆是被他劉禪奪了身子之後,一切都變得順其自然起來了。
便是之前一直阻止他的周徹,也是不見了蹤跡。
或許是怕在得到自家母親與小姨之後,劉禪的下一個目標,便是她了。
對於那個色徒劉公嗣,再怎麼去揣度,那都是不過份的。
呼~
只聽見開天闢地的聲響驟然響起。
似滿足,似幽怨的聲音久久方才停息。
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終於是停息了。
“殿下~”
大喬懦懦的喚了一聲,不僅聲音無力,便是整個人,都有些軟弱無骨起來了。
沒辦法,實在是被折騰慘了。
大喬頭梳婦人髻,鬢角插著一朵白花,頸後幾縷淺淺細發未能梳攏貼著脖子宛如美玉帶紗,一方素白麵巾將臉遮住徒留一雙杏眼滿是滿足。
配上滿臉的溼汗,有幾根髮絲都沾染在額頭上了,醉紅的面龐,平添了幾分韻味。
“殿下不是說要幹正事嗎?怎又到房中來了?”
小喬身上只有薄薄的被單遮蓋身軀。
她的身材,曲線玲瓏,誘人而妖嬈。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無瑕,如同細膩的瓷器,讓人驚歎不已。腰肢,柔軟而有力,透露出女性的獨特魅力。
一場大戰方才落下帷幕,便是小喬,說話的時候還是喘著粗氣的。
那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順著她的臉頰滑過誘人的鎖骨,最終滴落在她那婀娜多姿的胸前。那汗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彷彿是一顆顆璀璨的珍珠。
那香水的香氣,與女人香汗彙集,淡雅而迷人。那香氣如同花香一般清新自然,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但劉禪也知曉適可而止的道理。
“你們便是大事,我乾的就是大事!”
窸窸窣窣起身,劉禪穿戴整齊之後,便不再久留了。
他詐傷幾日,整日躺在床榻之上裝屍體,別說是與美人掀起**,便是連翻個身都要思索一下。
現在終於是知曉度夷忍不住調兵了,在閬中城外的樸胡的蹤跡,也已經是顯現出來了。
甚至
這兩個人膽大包天的,居然還將財帛,送到了軍中去,送到府中去了。
呵呵!
當真以為我劉公嗣當真是草包?
既然這些人已經是落入圈套之中了。
那他劉禪,也絲毫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了。
如今自然是要來洩洩火了。
一路出了內院,到大堂之中,劉禪馬上便見到了一干東宮臣僚。
“殿下,那度夷還與府中守衛有勾結,而在殿下的指使下,那府中衛士已經接受了度夷的財物,那度夷欲行不詭之事,便就在這幾日了。”
董允在一邊對著劉禪說道。
“不錯。”
“不管他們來不來,孤至多等三日,三日後,我便要出手了。”
度夷、樸胡謀亂的證據,他已經是有了。
而在度夷、樸胡背後支援的人,這些名單,也是被他間軍司找尋出來了。
度夷動手。
那麼這謀反的罪名就坐得更實。
不動手,那也是死路一條了。
月光狡黠。
秋夜清冷。
距離冬日的到來,已經是越來越近了。
“就是不知道車騎城那邊情況如何了。”
這巴郡的戰場,毫無疑問,是車騎城那邊的戰場重要一些。
將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