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了,只要我等堅持一日,增援必至!”
為了讓這些人相信,張苞當即拿出玄黑色的太子詔書。
“此乃太子詔令,諸位觀之,看我有欺騙你等分毫?”
張苞將準備好的太子詔書給場間諸將一觀,後者觀之,臉上原本的絕望之色頓時散去,眼中多出了許多光彩出來了。
“若真如將軍所言,此乃殿下之大計,那便說得通了。”
殿下何許人也?
怎麼會被女色所傷?
原本他們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都是不敢置信。
現在聽了張苞言語,再看了劉禪詔書,似乎一切的疑惑,都已經解開來了。
“若是如此,莫說是守住車騎城一日了,便是守住十日,那又如何?”
之前覺得守住車騎城沒什麼希望。
甚至待在巴地都沒什麼希望了。
但是現在劉禪的詔書,卻又重新給他們找回了希望。
“無需十日,只需守住一日,最多三日,則廩君蠻必會被我等所滅,這蠻軍之中,還有我漢軍內應,諸位無需擔憂。”
“既是如此,我等速速上內城,佈置防守。”
到現在,大家都已經明白了。
故意丟失車騎城,就是原本太子殿下的策略罷了。
不管是之前遷出百姓,遷走大部分軍士。
還是殿下裝作沉迷女色。
一切的謎團,都已經是浮出水面了。
“內城防守之事,便交由將軍了,我入府邸,尚還有一件事要做。”
賨人王女樸芸。
該是將你制住的時候了。
他眼睛寒光一閃,當即朝著內城府邸而去。
府邸之中,原本豐腴柔弱的賨人女子,現在已經是恢復起她之前的裝扮了。
蠻女就沒有一個是柔弱的。
作為王女的她,同樣如此。
她身著賨人女子服飾,白皙的面板上釘有精緻的銀飾,手握一柄彎刀,利刃閃爍著寒光。
城外的喊殺聲,她已經是聽到了。
車騎城破,宕渠要收入巴人的統治之中,而這僅僅是開始,而不是結束。
在車騎城被攻破之後,下一個,便是閬中,直到將所有漢人趕出巴地為止!
不過
她現在又有新的煩惱了。
車騎城攻破,那張苞該如何處置?
作為漢人勳貴,漢車騎將軍張飛之子,大漢太子劉禪的東宮屬官,他的地位,那隻能用不言而喻來形容。
要說服廩君與自己那個王叔同意放他一條性命,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若是殺了.
她又有些不捨得。
哼!
他能將我當做奴隸,那我不能將他收做男寵?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
吱吖~
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門口出現一個身穿玄甲,手握環首刀,面色陰沉的的青年將軍。、
正是張苞。
張苞的到來,著實出了樸芸的意料,但是她臉上在最初的驚詫之後,並沒有什麼神色變化。
反而是將下顎微抬,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味在看張苞。
“伱如何來了?”
“這本來就是我的地方,我為何不能來?”看著此女非但不慌亂,反倒是有些趾高氣揚的模樣,張苞苦笑搖頭,也算是知曉她的心思了。
而這一抹苦笑,看在樸芸眼中,便又是另外一個意味了。
“城外蠻軍攻城,你一千漢軍,是絕對守不住車騎城的。”
張苞點了點頭。
“若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