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起來了。
“殿下,臣下只是為了江州商道變得更好,水部司主事張喜行事迂腐,若照其法,短時間內,江州必不會如今日這般繁華!”
“這便是你的說辭?你可知曉,這張喜,可是朝廷派出去的人,蓋得是我東宮的印璽!”
見劉禪話語之中,已經是有問罪的意味了。
費灝當即跪伏在地,說道:“灝一片拳拳之心,還望殿下明鑑!”
事到如今,江州都督費觀也不得不開口了。
“殿下,此事與臣下也脫不開干係,是臣下調走張喜的,殿下若是要問罪,臣下是主犯!”
看著費觀都要跪伏下去了,劉禪哈哈一笑,說道:“大都督請起。”
劉禪對著費觀虛扶一下,說道:“孤確有怪罪之意,張喜為水部司主事,如今卻變成了都督府長史,水部司的職權為江州幫所佔,雖然江州幫行事,即便是做錯了,也不會損害我大漢之聲望,但是,一地關隘,被幫派把持,其餘人見之,還以為我大漢乃是未開化之地呢!更是丟了臉!”
江州幫說白了就是臨時工。
作差了,直接將罪名丟給臨時工。
但臨時工只能臨時的來。
堂堂重地,居然沒有專門的機構負責,傳出去不是貽笑大方?
“一年之內,取締江州幫,重設水部司,江州幫幫眾遴選一番,若是合格,便充為水部司胥吏。至於不夜城的收入,盡皆收入府庫,另外,江州商稅抽一成即可,其中過程,若有貪墨者,剝皮實草,抄家滅族!”
“水部司衙門,便設在現在的江州幫堂口罷。”
見劉禪未有問罪,費灝輕舒了一口氣。
“殿下,不知這水部司主事”
見此人居然心如此之大,劉禪的語氣不禁重了一些。
“江州都督費觀,雖然初衷是好的,但任人唯親,私改朝廷任命,罰俸祿一年。都督府文書費灝,行事大膽而不計後果,罷其官職,罰其面壁思過一年,以待後效!水部司主事,仍為張喜。”
“什麼?”
費灝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我雖然逾矩,但是我活幹的不賴啊!
未有擢升便是了,怎麼還要處罰?
“殿下,殿下”
費灝還想說什麼,但到了現在,劉禪已經不想聽他說什麼了。
這傢伙能力或許是有的,但是這膽子太大了,不磨一磨,那是不堪大用的。
“去都督府罷!”
方才在珍饈閣吃飯的時候,臉上便被周徹提醒了一聲,趕赴江東的使者霍弋,已經是有回信了。
在得知江州內情之後,劉禪也清楚其中底細。
說白了,就是規矩不合理,沒有什麼真正的壞人。
整飭江州吏治,現在倒不是最緊要的了。
倒是這吳國方面會有什麼應對,劉禪還是非常在乎的。
畢竟若是要北伐,這屁股後面的吳國不穩住了,他怎麼敢發兵北伐?
呵呵。
劉禪倒是要看看,這吳王孫權,到底會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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