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假借於別人之手。”
借別人之手?
度夷愣住了。
只是他的腦子還沒轉過來,突然感覺後腦被重擊了一下,接著,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變得不省人事起來了。
忠臣?
哪有什麼忠臣?
都是為利之徒耳!
待度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是在一輛囚車之中了。
“這是哪裡?”
度夷頭暈暈沉沉的,艱難的睜開眼睛。
吱吖~
而在這個時候,房門吱吖一聲,開啟了。
身著輕甲的劉禪帶著張苞,馬謖等人,緩步走入房間裡面。
“是你們?”
度夷認出了張苞。
後者叉著腰,不屑一顧的看著度夷。
“不想堂堂七姓夷王,現在居然被捕奴隊抓住,成了奴隸了。”
張苞不無譏諷的說道。
“開門。”
劉禪卻是揮了揮手,當即有胥吏上前,將牢門開啟。
“閣下是?”
度夷看向劉禪,愣了一下。
“此乃是漢太子,還不快來拜見。”
馬謖在一旁訓斥道。
此人便是傳聞中的漢太子劉公嗣?
不想居然如此年輕?
度夷趕忙上前,半跪在劉禪面前。
“小酋,拜見殿下。”
劉禪的名聲,他自然是聽說過的,那是將魏國魏王都數次擊敗的人物!
“起來吧。”
劉禪不冷不熱的說道:“度夷,有一樁富貴,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
富貴?
度夷苦笑一聲,說道:“若是做傀儡,那便免了,小酋寧願一死,也不做出賣賨人的事情,走漢人的走狗,毋寧死。”
倒是有些膽氣。
張苞原本不屑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我可以給你兵權。”
兵權?
度夷愣住了。
“當真?”
劉禪呵呵一笑,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難道我堂堂大漢太子,會騙你一個蠻夷不成?”
劉禪上前,拍了拍度夷的肩膀,說道:“孤征服巴地,為的便是巴地的財富,巴地的人口,若你能為我源源不斷的提供財富,人口,給你兵權,讓你做巴王,又能如何?這巴郡蠻荒之地,我等漢人,也不會久待的。”
別的不說,這個大餅,得給他狠狠的塞下去。
“賨人如今內憂外患,你為七姓夷王,難道你不想重振賨人榮光?”
度夷心中感動,說道:“小酋,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此後世世代代,為大漢盡忠!”
“好好好!”
劉禪拍了拍度夷的肩膀,說道:“我大漢有夷王,巴地定能百年不亂。”
安撫度夷一番之後,便讓人先帶度夷前去梳洗一番,再來赴宴。
“此人野心不小,不好掌控。”
張苞突然說道。
“野心不小,不好掌控,那也是有方法的。”
劉禪笑而不語,說道:“現在他根基全失,身邊一個親信都沒有,便是給他兵權,他能把握得住?”
費禕在一邊笑道:“現在這度夷還有非分之想,等他認清了局勢,自然會冷靜下來,他是聰明人,自然看得清楚。”
“若是看不清楚呢?”
張苞問道。
“孤會讓他看清楚的,他也必須會看清楚!”
上位的意志,從不會因為下位者的念頭而改變。
度夷看不清楚?
那隻能讓他去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