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我母親與大姨?”
未見到?
人家現在不好見你。
“她們在內室,過一會兒,你便能見到了。”
又是在內室,又是過一會兒才能見到。
周徹心中頓時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難道說.
母親她們已經被這小賊
想到此處,周徹黛眉倒豎起來了。
“你將她們如何了?”
見到周徹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劉禪笑著說道:“她們作何而來,我便做何。”
她們作何而來。
自然是使美人計了。
周徹頗有些恨恨的看向劉禪,說道:“聽聞殿下乃是天下有數的英雄,不想卻是好色之徒。”
怎麼又想用大義來壓我?
劉禪說道:“我非是英雄,本一好色之徒耳!”
劉禪的無恥,在周徹的預想之外。
但她沒有像大喬一般不知所措,而是看向劉禪,大笑道:“原來當今的大漢太子劉禪,是個好色之徒,好色之徒想要興復漢室,倒是第一次見。”
“便是你再伶牙俐齒,我也不吃你這套。”
劉禪擺了擺手,說道:“但是.若是你能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會放過你母親。”
用對付小喬的招式,劉禪再來對付周徹。
不想此女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便是我委身伺候你,我母親豈能被你放過?”
“你倒是清醒。”
劉禪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但你現在人在狼窩,很多事情,已經不遂你願了。”
“哎~”
周徹嘆了一口氣,俏臉上眉頭已經是皺成了一個川字。
“沒想到漢太子如此流氓,我周徹算是栽了。”
她美目看向劉禪,一副認命的模樣。
劉禪笑著對周徹說道:“其實在孤身邊,不比你在江東得差,在江東,也不過是做政治聯姻的工具罷了,日後嫁給一個無能之輩,若是其早夭,便如你母親一般,碌碌終身,豈非可惜?”
歷史上,這周徹好像是嫁給了吳國太子孫登。
這搶了孫權的老婆,還要搶他兒子的老婆。
他劉禪當真是罪孽深重啊!
這傢伙這句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劉禪這句話,倒是說到周徹心坎裡面去了。
雖然這劉公嗣流氓如此,但天下俊才之中,能比得上他的,幾乎一個都沒有。
周徹只得是嘆息一聲:
“女兒家便是如此,只能是別人的附庸,隨波逐流,現在落在你手,還能如何?”
這個周徹,與劉禪見到的其他女子都有些不同。
她的思維,不似尋常女兒家,反倒是有些男人的思緒。
“你與你母親與大姨,便在府中先住下罷,今夜,我再去尋你們。”
今夜?
你們?
周徹愣住了。
“若是殿下將我周徹當成那些庸脂俗粉,你便是大錯特錯了。”
劉禪看著宛如白天鵝一般高傲的仰起頭的少女,笑著說道:“你本脂粉,除了供我褻玩之用,幸運時為我誕下血脈,難道還有其他作用?”
吱吖~
這個時候,書房洗浴室的門開了。
大小喬面色紅潤,此刻從裡間走出來。
她們的臉明顯是洗過的,頭髮也是溼漉漉的,甚至衣物的一些地方,都有溼洗過的痕跡。
沒辦法,劉禪積蓄了數個月的精華,那個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只能用到處都是,渾身都是來形容。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