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
劉禪此語,讓馬超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了。
“殿下此言何意?”
劉禪也不跟他猜謎了。
“間軍司訊息,彭羕是在三日前到將軍府上的,徹夜未歸,之後,將軍便一直待在府上,直到今夜,才到太子府來,可是?”
聞言,馬超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起來了。
“殿下,臣下並無謀逆之心。”
他當即跪伏下去。
劉禪將手揚了揚,將馬超攙扶起來,小力的拍著馬超的肩膀,說道:“將軍無須害怕,禪此言,並非是來問罪的,只是來告訴將軍一個道理,你為我漢中國立下汗馬功勞,我等都是知曉的,我父王也非是猜忌之人,將軍在成都,不必如此小心謹慎,如今天下未定,還需要將軍的勇力,那萬國輿圖在前,還需要將軍出力,為大漢開疆拓土。”
馬超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此刻他完全聽不進劉禪說的話。
他想的,已經是另外一方面了。
殿下早知道了我三日前便知道彭羕謀逆的訊息,卻今日才來通稟。
這不是在說明他馬超也有異心?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漢中王若是知道了他的事情,會如何想?
“臣下有罪。”
思來想去,馬超居然又在劉禪面前跪伏下去了。
“臣下不該隱瞞彭羕謀逆之事,只是當時臣下”
“哈哈哈~”
在這個時候,劉禪卻是哈哈大笑了一聲。
“將軍一時不察,不必問罪,今日前來通稟,已經是足見將軍之赤誠。”
又將馬超攙扶起來,劉禪笑著說道:“將軍有萬人敵之勇,戰力不下於當年的溫侯呂布,將來我主事之時,必會重用將軍,還希望將軍留下有用之身,好日後為我效力。”
馬超重重點頭,說道:“末將領命。”
留下有用之身,便是現在不要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敲打完馬超之後,劉禪揮了揮手,說道:“擒拿彭羕,此事便交由將軍罷。”
“謝殿下。”
馬超拱手行禮,他看著笑眯眯的劉禪,心中卻是壓力山大。
彷彿劉禪並不是在笑,而是在惡狠狠的盯著他一般。
直到緩緩退出書房,馬超這緊繃的神經這才舒緩下來。
這殿下的手腕,比之漢中王,更讓他緊張。
尤其是那間軍司的訊息。
殿下明明已經知曉他與彭羕勾結的訊息,卻沒有馬上來找他麻煩。
而是等他自己來自首。
馬超心中泛起一陣後怕,冷汗不自覺的便流淌下來了。
若是今夜他沒來,過一段時間,今日之彭羕的下場,會不會就是他馬超的下場呢?
漢中王太子.
馬超轉首看了書房中那坐定的影子,只得是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萬國輿圖
御下之術
殿下有鯨吞萬方之志,他與之相比,猶如螢火之光比之皓月。
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
現如今的時代,已經不是他西涼馬超的時代了。
勇力堪比溫侯呂布,又有何用?
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現在,勢力他沒有了,背景也沒有了。
若是不甘於寂寞,那不就是成了小癟三了?
哎~
馬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便希望,日後殿下對異國用兵的時候,能想到他錦馬超罷!
他手中的五鉤神飛亮銀槍,已是飢渴難耐了。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