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那便就慢幾年。
翌日清晨。
新息。
劉禪帶著數百太子親衛,從褒信星夜趕至新息城下。
便是他騎術不差,這連夜的顛簸,還是讓他身體都快散架了。
尤其是大腿內側,那是火辣辣的疼。
“殿下,軍師讓我迎你進去。”
張苞站在一架馬車邊上,對著劉禪行了一禮。
“好。”
他也不客氣,躍馬而下,直入馬車。
這坐在馬上,對於現在的劉禪來說,那真是一種折磨。
哎~
他嘆了一口氣,讓不寧的心神安定下來。
這走得有些匆忙,將關銀屏都落在褒信了。
可見他行程有多匆忙。
希望
真無大礙罷。
若是劉備有事,這漢中國大局都要動盪起來了。
而他身在荊州,而不在成都,萬一益州生變
想到此處,劉禪拳頭驟然緊握。
在這個時候,他才想到,自己離開成都,已經快一年了。
作為接班人,長期離開中樞,這確實是個危險。
呼~
劉禪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擔憂丟擲腦後。
現在想這麼多,也是白想。
而且
就算是局勢真如他所想一般,他也未必不能穩住局勢。
畢竟他身邊有精兵強將無數,在益州中,那些老臣,也是支援他的。
像是三爺張飛,像是法正,像是吳懿
不管是益州派,還是荊州派,還是元從派,還是東州士,都在他身邊聚攏起來了。
基本盤如此穩定。
他怕個甚?
“殿下,到了。”
府衙大堂已在面前。
劉禪緩步下車,到了這個時候,他反倒是不急了。
走入大堂。
劉禪見到了諸葛亮。
諸葛亮羽扇綸巾,面色如常,看向劉禪,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亮,拜見殿下。”
見到諸葛亮神色如常的面容,劉禪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去了。
若是他那便宜老子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作為最好的基友,這諸葛亮不得將將自己哭瘦個十斤?
最起碼,這眼眶得要腫起來罷?
“前方大戰,先生何以將此信送與我?”
劉禪話語之中,有些責備之色。
“這確實是大王星夜送來的信,亮不敢有一刻擔憂,當即遣令使,送至殿下身前。”
坐在主位之上,劉禪飲了一口侍者送上來的涼茶,這才問道:“那父王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大王身子確實有恙,不過都是戰場上留下來的老毛病了,前些日子,在後院待的時間太多了,致使暗疾復發,臥病在床。”
暗疾復發,臥病在床?
“大王與我的書信當中言之:醫者只是要他靜養身子,不許操持重活,數月之後,必能康健。這個訊息,我在孝直,子遠他們信中已得驗證。”
既然是從法正、吳懿口中得到驗證,那這個訊息倒不會假。
“父王沒大礙,那便好。”
劉禪總算是可以將心中的擔憂放下了。
自己這個父王,看來是閒不下來,戰事沒有了,便去折騰吳夫人。
也不看吳夫人什麼年紀,他是什麼年紀。
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豈是那麼好對付的?
這田沒耕好,牛卻是累壞了。
這不將自己的老毛病都引發出來了。
“對於大王來說,確實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