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類似於商盟的機構。
不過
這漢中王太子能夠搞好商盟,是因為有美瓷、琉璃、香水香皂這些物件。
他魏國可沒有啊!
當然
這些事情,還是等他真正的做了魏王之後再說。
這些機密,自己創造不出來,難道我不會偷?
洛陽。
平原侯府。
同樣是曹操之子,平原侯曹植現在的日子,可就沒有曹彰那麼快意了。
曹彰起碼還是領兵的,加上關鍵時刻曹丕不想背上罵名,是故給曹彰的條件是非常不錯的。
而曹植卻被曹丕由心底裡的厭惡。
若非考慮到王太后卞氏的心情,加上天下人的看法,恐怕這曹植的人頭,早就落下來了。
此刻。
侯府書房中。
曹植的面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因為長時間的禁錮和精神壓力導致的身體虛弱。
他的衣冠不整,昔日的華麗錦袍已然變得襤褸不堪,髮簪也不知何時掉在了一旁,頭髮凌亂地散落在額前,不再有昔日的風采。
原本黑亮的頭髮如今看起來灰白而凌亂,好似失去了昔日的生機。
“嗟離思之難忘,心慘毒而含哀。”
曹植的雙眼泛著深深的疲憊,眼袋深陷,彷彿一夜未眠。
此刻他目光失焦,手中拿著裝著濁酒的酒樽,喝上一口水,大聲歌曰:
“留侯府之末境,超引領之徘徊。眷浮雲以太息,願攀登而無階。匪徇榮而愉樂,信舊都之可懷。恨時王之謬聽,受奸枉之虛辭。揚天威以臨下,忽放臣而不疑。“
他的眼神曾經是銳利而自信的,但如今卻流露出一種無奈和無助。
甚至是絕望。
他的臉上佈滿了疲憊和焦慮的皺紋,面板失去了昔日的光澤,看上去蒼白而乾燥。唇色蒼白,似乎已經多日未曾品嚐到食物的滋味。
衣物上還殘留著汙漬,似乎是曹植在被囚禁期間生活的一種寫照。
原本的華服已然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破爛和汙垢。
“叔父何至於如此怨天尤人?”
平時空無一人的侯府書房外,卻是緩步走入一個錦袍少年。
他身形瘦削,僅看眉目,有七分像甄宓,三分像曹丕。
“叡兒,你怎在此處?”
他與甄宓相熟,平日裡,其實也多次見過曹叡,兩人之間的關係,其實也是比較熟的了。
此刻見曹叡來見他,曹植臉上露出驚慌之色,他趕忙將手上的酒樽扔在地上,上前將曹叡拉到書房裡面去,並且朝著外面四處張望,確定沒有外人之後,才一臉嚴肅的看向曹叡,說道:
“此處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乃將死之人,莫要被我這將死之人給牽連了。”
曹叡搖了搖頭,說道:“叔父可不是將死之人。”
他臉上的笑容很是真摯,看的曹植都有些呆了。
這叡兒笑起來,當真是像那一位故人.
“如今我,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曹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曹叡眼神清亮,卻是說道:“叔父不必死,最起碼不必現在死。”
聽曹叡這句話,曹植愣住了。
“叡兒意思是?”
“鄢陵侯作亂,如今河南郡已有數萬亂軍,怕是不日便要到洛陽來了,情勢危急,尚書檯的幾位臣僚,請太后與侄兒前去主持大局,實不相瞞,侄兒需要叔父襄助。”
曹叡的眼神很是清澈,裡面的請求之色,亦是清清楚楚。
曹植心中一軟,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苦笑一聲,說道:“我現在活著,卻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你要我